傅识则微微往后仰头,脖颈白皙,血管细枝般分布。恰好走过盏白炽灯,
“这几年同学们连娃娃都有。”
傅正初随口问:“厘厘姐,你本科有留下这个遗憾吗?”
猝不及防,云厘瞬间想万种答复,无论是哪种,都是尴尬自吐露。
这个傅正初是不是故意。
云厘不爱探究别人私事,更多原因是害怕其他人追问自己,从未脱单也是他人口中她不善交际佐证。
为佐证自己观察,傅正初放大傅识则微信头像,摆到傅识则面前。
个天蓝色,个纯黑色。
傅正初:“看,上面月亮是样。”
傅识则用看智障眼神看他。
不知足,傅正初得寸进尺,低声用稚气下流话揶揄他,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小舅,刚才厘厘姐说你大。”
什?”
“找个舅妈管管他。”
……
不会儿傅识则拿着两袋饼干回来,云厘背上‘好不容易’得到半月帆布袋,将原先自己带小包和饼干都装里头。
可能是心里过分满意,她踮起脚,侧身往下看看帆布袋。
忽地晚风有点凉,她用掌心擦擦双肘,艰难承认:“……没谈过恋爱。”
慌不择路地转移话题:“你们呢?”
“啊~”傅正初歪着脑袋想好会,确凿而又不甚在意:“谈四五次吧,每次都不久。”
“那……”话题聚焦点转移到傅识则身上。
担心他也有类似想法,将不曾恋爱视作缺点。云厘斟酌再三,故作糊涂地问:“也是四五次?”
嘴巴里饼干还嚼嚼,分外欠揍。
傅识则:“……”
天色暗沉,校园绿道音箱正在晚间播报,此刻是女主持人在采访名已毕业工作学长。
“所以尹学长,作为曾经南理工风云人物,揽遍无数奖项,您粉丝们包括在内都很好奇,您觉得大学期间最遗憾事情是什呢?”
男人声线温润如风,在音箱噪声下也让人悦耳,他笑两声,停顿会:“那大概就是……没谈恋爱?”
见云厘喜欢EAW奖品,傅正初好奇有无特殊之处:“厘厘姐,背着感觉怎样?”
云厘低头瞅瞅这个包,腼腆地笑着,“挺好,就是……”她将帆布袋往上提提,“有点大。”
不太好意思在他们俩面前‘搔首弄姿’,云厘跑到离他们两米远空地拍照。
傅正初无聊地拆开饼干包装袋吃两片,远远地看着云厘拍照,也许是太无聊便端详会她背着帆布袋,突然长长地咦声。
“小舅,这不是你头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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