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也不例外,不自觉地提起鼻子细细闻下,同时心里升起淡淡疑惑。
前两天确下几场雨,可是雨后太阳还算温煦,早就将土地晒干不少。
这院子土照比别处湿太多,仿佛刚刚用水冲刷过般。
她又提鼻子闻闻,在片湿气中隐约捕捉到
当来到此处时,就能感觉到战乱肃杀,官道之上,几乎没有什过往客商。
这天下午时,他们又投靠两州交接处驿站。此处驿站因为夹在两山之间,略微荒凉些。
若这处不设驿站,般马儿跑到这儿,也没气力,必须要休息下。
当马车进驿站院子时,地上满是湿漉漉泥土。
庆阳下马就踩脚泥,忍不住低声骂起娘。
音,不由得也跟着微微笑,小姑子自从出京城,仿佛压身磨盘被移开,整个人清爽得不得。
就是不知道她嫁人后,能不能依旧如此天真烂漫。
因为卧龙凤雏受伤不能前往前营,赵归北就此落单。
韩临风要去驻扎在梁州三十里外迁西粮草营接管总督运职,而赵归北则是去离迁西粮草营不远迁北大营,自然也同路。
赵归北扫之前对韩临风轻慢,倒是仿佛小弟般,有事没事地找世子闲聊。
有驿站小吏走出来,迅速上下打量着鱼贯而入车马,眉头微微皱,复又跑进屋。
不会,他笑吟吟地跑出来,脸对不住道:“前些天下雨,院子还没来及用干砂来垫,请官爷多担待……”
苏落云这时被香草搀扶下马车,当她走入院子时,也感觉到脚下湿软。
习惯使然,她每当来到处陌生地界,都会借助别感官迅速解周遭环境。
声音、气味,还有湿度温度类,这些眼睛正常人几乎不会注意细节,却是她用来感知环境必要手段。
其实他对郭偃、卢康那二人腿伤有些存疑。当初交换人质时候。那二人明明好好地站着,怎山匪被杀光,他们反而倒地不起?
当问起韩临风时,韩世子只是微微笑:“眼下前线战火如荼,等自当尽心为国。赵公子如此放不下二人,难道是觉得前线若少他们这样贤才,便不能决胜吗?”
不知怎,赵归北听懂他言下之意——像那两个臭棋篓子,不去反而更好,不然他俩凭借出身,占据不高不下位置,整日不做人事话,确还不如没有他俩呢!
就此,赵归北也识趣,不再问。
幸好接下来旅途还算坦顺,并没有再遭遇山匪类。再走个三两日,就能进入梁州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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