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风听得兴浓,笑道:“那岂不是找到,验看肩膀便知……”
韩谂之挑眉笑道:“这个法子虽好,可茫茫人海也不易寻……听那家臣说,反贼逃脱之后,他们沿江搜寻,正在下游湖畔看到世子你跟人在画舫游玩,不知当时,你可曾在周遭发现什不妥?”
问这话时,六皇子含笑看着他,不知道是闲聊还是试探。
。
六皇子已经成婚多年,被陛下亲封恒山王,放出宫外,立府而居。
恒山王虽然没有去过梁州,可是从赵驸马嘴里听闻小世子些事迹。
只是等他亲眼看到时,昔日驯马少年郎君,却已经成酒囊饭袋,全无丝英气。
韩谂之起初看到这位皇族晚辈,倒是审视打量,细细琢磨阵子。
虽然存试探之心,可很快六皇子就放弃。毕竟对着个言之无物,而又头脑空荡荡草包,说多会叫人心生些轻鄙之情。
有时候跟仇敌争吵,也比跟个蠢物闲聊来得有趣!
韩临风头脑太空荡,以至于韩谂之总是挥不去心头疑虑——赵驸马口里那个桀骜不驯少年,当真是眼前这个纨绔公子?
今日也是如此,起初六皇子还算谈兴甚浓,跟他谈是北地曹盛反贼事情。
韩谂之不无惋惜道:“当日羁押那反贼将军里,有几位家臣,原本可以举平定北方乱事,可惜被劫狱贼子调虎离山,让那贼人跳脱……不过,那劫匪肩膀倒中刀,就算好也要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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