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个纤美玉人,独坐桌前,素手执握竹笔挥洒恬淡光景。
肩膀伤还在隐隐作痛,他却毫不犹豫地饮下整杯酒,低低读着那姑娘誊写古诗——“人生有酒须当醉,滴何曾到九泉……”
脑中那恬静淡然,勘破生死光景,显然与他毫不相宜,待吞下杯中醇浓琼浆,韩临风便将这抹倩影挥散出心思之外。
且不提那画舫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再说苏家两条船先后抵达京城码头时,苏鸿蒙总算想起落在后面苏落云,稍微等她会。
苏归雁直担心姐姐,若早知道父亲命人早早开船丢下姐姐,他绝不上船。
所以看见苏落云下船,苏归雁立刻跑过去,准备扶着长姐上马车,可是挨到姐姐手,他立刻惊呼:“怎这冷?香草,你没给姐姐备手炉?”
香草羞愧道:“们房里东西都早早地放在第条船上,马车里就只个装几件衣箱子。还有只手炉子给大姑娘捂手,可船开半,那炭火也冷,只有个做饭烧水炉子可用。那船又是运货,有些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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