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面无表情道:“这是火炮?”
眠棠用孺子可教也眼神看着淮阳王道:
柳眠棠想想,下地从桌子上拿几个小瓷杯充当战船,大瓷壶权当寇岛,开始演算起行军战法。
然后她扮倭人,由着崔行舟来进攻。
崔行舟看她煞有其事排布样子,只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见她那认真,便也配合二。
类似这样演练,崔行舟已经在军营里与众位将军们演练无数次,自然是心里自有攻略,进攻起来也是不乱章法。
只是跟兵营里演练不同,这陆大当家防守起来,却带别花样子。
笑,便搂着她道:“别想,没人是探子。你在北街老宅子里也埋钱,等回去时,够你慢慢地挖。”
眠棠没想到自己先前竟然也干过这事,还没避着崔行舟,时间更加心虚,觉得跟他相比,自己这般只顾卷银子走人似乎不够磊落仗义。
于是她想想,有些心虚道:“……这不也是为以防万嘛!万你有个马高镫短,也好救济下你……”
可惜她那点小心思,崔行舟是看得透透,挑着眉道:“没有带着孩子偷跑心思?”
眠棠想想。笃定道:“只要你没战死,也会带着你跑。”
比如当北海水军绕到寇岛北岸,准备靠着山崖下水攀爬峭壁攻岛,来出其不意时,柳眠棠便在那侧撒些她零嘴炸米条。
崔行舟不解问:“这是什?”
眠棠本正经道:“鲨鱼。在寇岛那几日,看见他们把死去俘虏尸体抬到北边峭壁去扔,便问鹰司寺。许是怕从那里跳海逃跑,他告诉那边聚集许多鲨鱼,撕扯具尸体,不消片刻功夫。你若敢派兵将下水攀爬,便倒几桶狗血入海召唤獠牙尖兵,到时候叫你水军个个喂鲨鱼。”
崔行舟还真不知寇岛北峭壁下深海居然有这等门道,沉默会,便弃北边,从南路浅滩进攻。
眠棠拿起五根小麻花,支在浅滩上。
这种没良心类似诅咒话,听得崔行舟微微眯眼:“你是说会打不过鹰司寺那龟儿子?他也得有那个本事!”
柳眠棠老实道:“就怕瓮里鳖,还有别后手。倭人能在北海肆虐这久,岂会没有点真本事?”
放在以前,崔行舟是从来不会跟柳眠棠谈论军事。
可是现在柳眠棠也是太气人,副完全信不过他样子,连遗孀抚恤金都埋好,这是笃定他会输吗?
于是他便道:“如今寇岛已经被团团包围,军心涣散,而且他几次想要突围都不能,且问他鹰司寺如何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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