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天燥心也焦,当崔行舟带着李光才回到驻地时,就看见个穿着短袖薄衫貌美女子正在处搭建凉棚下招呼着正在搭建草屋兵卒来领凉茶喝。
看崔行舟他们
甚是贪恋杯中之物,日里有大半日是不清醒。
他当年在朝中曾经官至御史,可惜直言惹怒当年吴太后,路被贬官至苍梧郡,这待就是三十年。青年时锐气,被北海瘴气消磨得差不多,剩下也只有得过且过惫懒倦怠。
崔行舟皱眉看着满身酒气苏郡守,连问他些当地事情,结果苏郡守要问三不知,要说这事儿,不归他管。
问到最后,淮阳王已经是憋肚子怒气,拍桌子道:“你身为苍梧郡地方官,明知道会有朝廷兵马前来增援,却毫无准备,又态度推诿,成什样子!难道你是在白白领着朝廷俸禄?”
苏郡守翻翻眼皮,眼里难得露出丝清明,冷冷笑道:“下官倒是不想再领朝廷俸禄,可惜如今万岁清明,朝中*员又都懂事,许久未曾有人被贬至北海。下官告老还乡奏章递送不下十次,却直无人接烫手山芋……淮阳王,您手下能人多,要不然,您给上峰请奏,干脆罢免这不顶用老头子算。”
说完这话,苏老头借口痔疮犯,甩袖子走人。
淮阳王真是许久未见这不会来事儿地方*员。若不是此番他只有调度兵权,并无地方管辖权,真想立刻命人擒那老酒鬼,用木板子好好医治他痔疮。
不过李光才却劝慰淮阳王:“苏醒其人当年可是代才子,却在北海做地方官做半辈子,可惜……北海之地,因为异族部落甚多,大多由当地土司治理,虽然名义上依附朝廷,可大都是不受管辖,苏郡守说不归他管,并非推诿之词。而且苍梧郡乃是个穷郡,每年几乎接不到朝廷拨银,还得交纳岁贡,再加上倭人为患,当地百姓多有出逃。这地广人稀,苏郡守也是无钱无人,办不什事情。”
崔行舟听并没有说什,不过随后几天倒是领着人在临近几个郡县里微服走访番。可惜他们几个人生得高大魁梧,与当地矮小黝黑本地人截然不同。他们每每走过那些低矮草屋时,就有人用异样目光打量他,尤其些人看起来便是蛮人,个个透漏出不友善寒光,仿佛吃人般。
再往远些走,到当地土司管辖之境时,更有些凶悍守卫拦截,压根不能走近。就像苏郡守所言,想要集结当地百姓快速修造兵营,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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