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王听得眼睛发直,看着眼见淮阳王,直句地道:“倒是小看你……可是他有何资格坐在这宝座之上?若不是,他现在只不过仰山上个盗匪,倒是可以跟你老婆柳眠棠在起双宿双飞!哈哈哈哈,淮阳王你确定你老婆怀是你孩子吗?该不会是们陛下龙种,寄养在你府上吧!”
事已至此,绥王情知自己谋算切都已经败露,索性破罐子破碎,痛快下嘴巴,好好地恶心下崔行舟。
刘淯心里却被绥王话给狠狠堵下,有时候,他还真希望自己此时依旧在仰山上,若是时光倒流,也许他会做出不同选择,也就不会错过此生挚爱,让他心爱女人怀上别人孩子。
事已至此,就算刘淯下旨将绥王和芸妃推拽下去,也无老臣上前为他们求情。
毕竟谋反之罪乃是殃及九族,这样罪过,谁敢求情?
话进宫勤王,有何错处?”
刘淯没有说话,可是淮阳王却笑着开口道:“三津亲兵在十日前便得绥王口谕调配入京,在距离京城甚近庆丰镇郊安扎。更是在夜里陛下‘误服’虎鞭汤后,立刻入宫换防。若非早有准备,只怕陛下就被绥王部下,用枕头捂死在龙床之上!”
闻听此言,刘淯脸色也是铁青片,道:“幸好有淮阳王派出暗卫相护,不然话,绥王你手下亲兵就要得手……”
绥王此时脸,灰败片,突然伸手摔旁放置花瓶。
这是他与亲兵设下暗号,摔瓶声响,自然有人递信,千军万马包围整个皇宫大内。
太皇太后久历风雨,就算此时宫变失败,依然挺着腰板,只是眉目下子苍老晦暗
可惜他连拨倒三四个花瓶,虽然摔得粉碎,可是屋外却寂静无声,压根无人来接应,看得人甚是尴尬。
绥王已经不敢置信地瞪着淮阳王:“不可能,你崔家军不是都调防走,而且城门直紧闭,他们是如何进城?”
淮阳王微微笑:“太平盛世,本王手底下好儿郎空有气力却无用武之地,所以入京以来,本王奉万岁圣命,调防着他们轮流值守,挖条通往皇宫地道,以供圣上差遣……你以为只有你会在他人府邸暗埋眼线吗?可惜你与芸妃毒计早早就被芸妃贴身侍女画屏透露给皇后。”
芸妃原本低垂着脑袋,听闻此言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她身后捆着帮贴身侍女,却并无画屏踪影。
再抬头去看那搀扶着刘淯石皇后时,她胖胖脸上依旧是平淡无奇表情,似乎无害憨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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