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梳洗过后,带着清爽地喷香躺入崔行舟怀里。
她与他相识这久,又叫将近两年相公,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是她名正言顺夫君。今日亲友们都见证过,抵赖不得。
想到这,她心内阵感动,忍不住贴着他耳朵,低低叫声:“夫君……”
算起来,崔行舟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声娇滴滴夫君,只觉得股子暖流热滚滚地直冲丹田……
此时鼻息间满是眠棠身上醉人甜香,怀里搂着也是温香软玉。淮阳王觉得与母亲夸下海口太早,时间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当初哭,可不是心疼他,而是哭着父亲偏宠,害人害己,当初若是极力规劝父亲,也许不至于家破人亡。为他那样,惹你身腥臊并不值得……你不知他性子,是被父亲宠坏。你若助他脱困,他必定以为寻比父亲还要能耐靠山,说不定又会惹出什祸端来……这也是当初不让你求人放他缘故。”
崔行舟看着眠棠样子,忍不住心疼起来。她可没有嘴上说那硬气。他知道她背地里让大舅舅陆文出面给看守柳展鹏狱官偷偷使银子,只求狱官在柳展鹏头疼脑热时,给他及时诊治,不要让他做太损耗寿数苦役。
只不过,在柳眠棠心里,他这个夫君更重要些,所以她处处先以他为考量,绝不叫他为难。
在这点上,他亲生母亲都没有替他想得这仔细周到。
想到这里,崔行舟有些心疼地伸手搂住她,宽慰道:“你不用想这多,这事会替你处置妥当,你只管安心将养身子就是。”
只能搂着她,就着那个樱桃小口热络地亲。
可是眠棠累天,没跟他胡闹太久,便打着哈欠睡着。崔行舟就着月光数半天床梁挂着璎珞,最后再次起身去院子里
眠棠紧紧地搂住他,心里却依然止不住低落。
在贵宅高门里,大凡妇人怀身孕,都是要与夫君分房而居。所以待得入夜时,楚太妃怕儿子饮酒失轻重,便让人来催王爷分房,可莫跟眠棠耍酒疯。
不过王爷已经洗漱要安歇,只跟来传话嬷嬷道:“你去回禀母亲,心里有数,不会闹出乱子。去吧,要歇息。”
眠棠夜里睡觉不老实,有爱踹被子毛病。现在是初秋时节,到夜里转凉,所以他跟着她起睡,还能及时给她盖盖被子,再说身边躺着人,比汤婆子都管用。
至于母亲担心事情,真是大可不必,他在北街板床上都是夜夜地苦熬年,怎就忍不住现在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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