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直在旁边默默听着李妈妈开口道:“王妃,何必您亲自去,不管那人是不是柳公子,今日都不宜迎他入府。不过是再多等上夜,可以派人去县衙过话,叫他们好酒好肉地先招待那位公子便是。”
眠棠听得挑眉:“李妈妈,你在县衙里有熟人?”
李妈妈不好意思笑:“小儿今天考中,得王爷提拔,做眞州外城兆县县丞,既然他们是城外被抓,大抵是在小儿子官邸里。”
本朝民风开放,不似前朝禁止家奴子科考,除“工商”与罪犯不得入仕外,其他别无禁忌。
所以许多王府高门家生子,若有真才实学者,反而比那些清白人家子弟多晋升捷径。看来李妈妈儿子便是如此。
,他曾有意将她兄长接回来。可是看过兄长卷宗柳眠棠却婉言谢绝王爷好意。
兄长柳展鹏犯下罪行累累,因为贪墨钱财而误许多怀有真才实学学子前程,更有甚者,因为他徇私舞弊,累得位心高气傲学子悬梁自尽。活生生人命条,如何能大事化小?
因为这件案子,父亲独揽大部分错处被斩首刑场。而兄长柳展鹏也被发配边疆。
眠棠觉得兄长从小到大都是被父亲宠溺娇惯,甚至最后父亲愿意为这个儿子去死。
但是她并非父亲,没有那个义务继续娇惯不懂事兄长。
眠棠听得唬跳:“你原来已经是县丞高堂,却每日支使着你端茶倒水……”
李妈妈挥挥手道:“王妃您可别拿婆子打趣儿,要不岂不是失身份,那儿子将来就算做相,那也是王府里家生子!是王爷奴才,更何况是老妈子?能跟您端茶倒水,这是婆子几世修来福分!”
眠棠已经久久未曾见过李妈妈跟自己黑脸,如今这位嬷嬷谦和得如同春日暖风,眼角眉
既然王法公道,自让他服刑,顺便忏悔自己过往,重新做人便好,何必偷开便利之门,放归个冥顽不化之辈?
可是现在,流配之期远远没有结束,如果那个流子真是柳展鹏,怎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眞州?还口口声声要来认她亲?
眠棠拧眉想会,吩咐碧草道:“去,给拿身男装来,去眞州府衙去看看。”
这下子,芳歇和碧草都听得傻眼,芳歇只劝阻道:“县主……今日可是您与王爷大喜日子,哪有新娘子不坐洞房,却去探访牢房?王爷知道,定会重罚们二人,还请县主三思!”
柳眠棠做事情,向来都是胆大随自己心性。不过被两个丫头提醒,倒是想起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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