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什情形。
“这……可是如今不是无事吗?待看见妹妹,说她便是……”
眠棠微微笑,又道:“王爷说,异姓王爷说出去虽然好听,也是世袭相传,可承受这份隆恩,说不得哪天就收回去。若是朝行差走错,落得满门抄斩情形也是有。是以像淮阳王府这等子名门右族,谁不是从小便教育子弟为人谦恭周正,万万不可带累家族。可偏偏自家孩子教育得宜,却有些个远亲依仗着沾亲带故,狐假虎威,犯下些作*犯科勾当,就此让谨小慎微正族受牵连,背骂名……”
眠棠说这话,楚太妃就不爱听:“这是行舟话,还是你?妹妹虽然为人言语刻薄些,也并非作*犯科之人,怎就让王府背负骂名?”
眠棠看太妃恼,也不慌乱,只依旧笑道:“今日也是多嘴,这话,原该是王爷跟您说才对。只是廉家原先便往王爷手底下举荐无数族中子弟。平时他们如何办差,是不知,这次王府修缮,有几个廉家子弟主动请缨,非要承揽些活计,看在是自家亲戚情面上,就点头同意。您也知,如今修补王府钱,都是从嫁妆里出,也就用心些,居然发现最近几笔修缮费用银两不对。这细细查究,倒让王爷知道,最后竟然查出就是廉大人亲侄子贪墨下来。他平时管着郡中粮库,王爷又叫人查账,竟然发现他私卖军粮事情。这下子王爷恼,这才有方才说那些个话……”
楚太妃这辈子活得其实糊里糊涂,太复杂事情,都是不过脑子。现如今听眠棠说,也唬跳:“可是,这也不是妹妹贪墨……行舟何必迁怒着她呢……”
眠棠笑意渐渐收敛:“听说那个侄子并非初犯,以前也曾经有过徇私枉法事情,不过每次都是姨妈求到太妃您这,您又申斥王爷,便大事化小。那个惯犯以前掌管乃是州里水木工程,油水更多,王爷最后也是没法子,给他调配着去当粮官,可他还是做不好。若是姨妈现在好好,应该正坐在厅堂上跟您哭诉那侄子早年丧母不容易呢。王爷至孝,有许多事情不愿意跟您顶着来,乐得花些小钱,哄您开心。毕竟您是他母亲,在大是大非上,绝不会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儿子。可是廉姨妈若是里外不分,总这带累着王爷,您能忍,可不能忍!男人,凭什让不相干猫狗欺负!”
眠棠说这话时,柳眉高挑,双眼睛里透着都是腾腾煞气。
楚太妃见识过她伸手教训廉姨妈样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