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妃到底没抗住,再次靠椅背子:“你……竟然跟她婚前就姘在处?她也算是清白出身,她长辈怎竟然不管她?”
崔行舟也不想跟母亲细说仰山事情,于是便半真半假地说出她当初意外落水负伤,被他救下,只是她衣衫浸透,被他亲自从水里抱起,他也唯有负起责任,将她救治之后,寄养在北街,待伤势好后,便寻她家人,并上门提亲去,压根不是外人传那样。
楚太妃听,瞠目结舌之余,又觉得照此情形,儿子确是该顾及女子清白,可是她出身这低,抬入府里做个妾侍也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何必着非要娶进门儿做妻子呢?
可是待到第二日,崔行舟从灵泉镇将柳眠棠接过府上时,楚太妃坐在高堂上看,便立刻明白。
她儿子别处跟他老子不像,可是这好色毛病,竟然是般!
子,只问:“那你就说,她父亲在哪儿为官?”
崔行舟觉得早晚瞒不住母亲,便说道:“她父亲当年受岱山书院牵连,已经落斩……”
楚太妃万万没想到新媳妇竟然是这般出身,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呆呆看着儿子道:“这般出身女子你也敢娶,们崔家是选不着媳妇?”
崔行舟镇定道:“若想选倒是有大把,可都不是儿子想要,如今跟她婚事已经面呈万岁,她也受万岁册封,贵为县主,自有封地食邑,跟儿子也是相当,母亲挑剔不着她出身。”
碍着万岁开金口,楚太妃决定先不挑剔新媳妇出身,便又问:“那你且说说,北街又是怎回事?”
只见那个淮桑县主从小轿子上下来时,身穿淡藕色束腰长裙,纤腰把如春风嫩柳,雪白脖颈若凝脂精雕,那眼睛鼻子,无不是精致可人,莫说廉苪兰那孩子颜色没有这女子万分之,就是楚太妃生平在京城里见过美人,也似乎比她略逊几筹。
也难怪向冷静自持儿子,全然像中邪般,被这女子迷得不知所云,非是借着救命之恩,让她以身相许。
当柳眠棠半低着头,向楚太妃跪拜下来后,却迟迟不见楚太妃开口免礼让座,厅堂里时静寂得很。
崔行舟有些不乐意,
崔行舟道:“是养个……”
“她又是哪家?”
“也是西州陆家外女……”
楚太妃如今抗打能力日益见强,任儿子怎说都岿然不动,只颤着音问:“这……是两姐妹同侍你个?”
崔行舟笑笑:“儿子哪里会行那等子荒诞之事?这两个是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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