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看相公喝干药汁,手忙脚乱地翻检着自己零食匣子,掏出几颗蜜饯,送入到夫君口中,然后小心翼翼道:“忘以前是怎服侍夫君吃药,还望夫君莫怪,你下回病,就知道章法……”
崔行舟捏住她鼻子:“你倒是盼着生病?”
眠棠娇羞地偎依在他怀里:“也别生太重,只这般不用出门,在家里多陪陪就好……”
这点时间来,她直没怎出门,不像之前总是外出营生,看着铺面。时清闲下来,人倒是有些不自在。
崔行舟明白她这些日子无聊,于是搂住她低头哄道:“……等手头事情都解,便带你出镇子玩玩,消散下心情……”
子,气哼哼甩给芳歇,不死心地伸脖子对躲在小厨房里柳眠棠道:“他寒症未消,娘子注意离他远些,莫要被他过病……你以后若是被辜负,可来找,虽然跟崔九相交,却并不似他那般为人……”
眠棠没想到她夫君还在家,这位神医就满嘴胡言,登时气得去端厨上烧得正热那壶水。吓得李妈妈眼明手快把夺下来,不然话,镇南侯府顶门立柱就要被烫秃皮。
待赵泉走后,眠棠还气得粉颊通红,边给崔行舟喂药边说:“他这个人怎这样?不是脑子有病吧?”
崔行舟温和笑道:“家里单传独苗,被宠坏而已,你不理他就是。”
眠棠第次冲夫君瞪眼:“不光不理,你也莫要理,跟这样人相交,能学来什好?”
这北街宅院实在是太小。等过段时间,他告知眠棠实情,便将她送到眞州城外别院里去。
那里是他父王时修筑来消暑别院,挨着山,亭台楼阁应俱全,仆役丫鬟也养不少,别院还附带个庄园,自种瓜果很多。
她爱管事情,到那里也有得忙,其他吃用也不比王府里差。最重要是,
崔行舟微微笑:“原也不指望学些什,不过是交往轻松罢。”
眠棠觉得这是夫君胡找借口,边递送汤匙边道:“跟着他能学可多,学得油嘴滑舌,乱勾搭他人内眷,还可学得目中无人,迟早说错话被人打死在街头……”
崔行舟皱眉又喝口,实在忍不住,慢条斯理道:“你是因为羞恼,才非要这勺勺地喂药吗?”
眠棠这才后知后觉,端碗闻闻药味果然很苦。
崔行舟把抢过碗来,将剩下药汁饮而尽。严格说起来,这位娘子跟赵泉也是半斤八两,若真是个服侍人,在王府里也是被拖下去打死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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