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被卖进某些场所，当成玩乐
货色。
“
熬
十年，他才愿意把接回家。”
纪厘步伐有些晃悠，他不小心撞进秦栎怀中，又醉醺醺地退出来。
他似乎是想起什
，自嘲笑笑，“居然天真地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想要接回去。”
“结果，他不过是需要
个名义
“他们都是害死母亲罪魁祸首！他们该死！”
他扬起紧绷下颚，直视着眼前什都不懂男人，仇恨血丝几乎要将他眼眶瞳色占据。
“八岁那年，母亲哄着睡下，然后在隔壁卧室结余生。”
“结果她死后不到周，那个人渣就急不可耐地将丢到寄宿学校。”
大麻烦自己没，他顺势要丢掉小麻烦，完全是个黑心肝。
纪厘和秦栎都还是昨天那套装束，唯不同是，前者脸上被打散层绯色腮红，模仿醉酒时状态。
现场很快就调整好切，卡梅隆声令下，拍摄正式开始。
酒吧喧闹声还在继续。
大门被推开，纪厘饰演路耀从里面冲出来，醉意令他恍恍惚惚，下子磕绊在街上。
紧随其后到秦栎看到这幕，眉心不自觉地拧，连忙走近将他拉扯起来。
“……”
纪厘语塞，只好又睨他眼。
眼色清清亮亮，似乎还透着丝亲昵埋怨。
秦栎笑着将两人距离拉开，摆出份正经姿态，“好，不逗你，开始吧。”
他视线错过剧本盯着对方看，嘴角笑意从始至终就没放下来过。
“学校里外国孩子都比高比壮，天天像戳着脑袋……”
纪厘撇撇嘴，学着记忆中那些坏孩子，指着温琼，不过力度很轻柔。
“就像现在这样。”
——看看他这个孤儿！
——就应该被关进福利院，当成商品给那些有钱人挑选。
纪厘看着蹭破渗血手背，无所谓地甩甩，仿佛完全不将这种伤痛放在心上。
“你家在哪里？送你回去。”
纪厘听见这声询问，眼色突然凝固。他恶狠狠地看向身侧男人，冷笑，“家？没有家。”
他母亲早死，他父亲……他只顾着他情妇和他两个女儿？哪里顾得上？
纪厘说着，冷笑渐渐消失，积压在心里恨意攀上来，借着酒意肆意宣泄。
纪厘很快就调整完情绪，进入人物状态。
秦栎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玩笑，也端起认真神色开始配合。
……
第二天晚上，剧组准时开拍。
这回，拍摄场景从酒吧内，移到酒吧外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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