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少将凑到房车小冰柜前,用爪子费力扒拉开柜门,“嗷!汪!”
纪厘定眼看,瞬间被里面迷你雪糕杯吸引,眼眉间转而涌上
他其实不太喜欢姜味,只不过念着包子心意才喝。
如果有雪糕就好,这多年经验得出,只有冰冰凉凉雪糕才能压住他心里不适情绪。
正想着,秦栎就心有灵犀地发问,“这回不用雪糕?”
纪厘郁闷地叹口气,“想要啊,但是郁姐和包子都不让吃。”
拍戏前,纪厘刻意提过这事,但两个人都以‘天气冷’理由拒绝他事先请求。
二十分钟后,暖气十足房车隔绝外面切寒冷。
淋浴完毕纪厘裹着厚毯坐在房车内,小口地抿着包子给他准备姜茶。少将趴在他脚边,厚软肚子正好圈住青年裸露脚踝,拱得暖暖。
秦栎重新上车,就看见这幕——
自家爱宠分外乖巧黏着青年,咧着嘴傻乎乎地笑着。
秦栎短暂勾起抹笑意,快步走近。直到他在沙发边上停下,纪厘才慢悠悠地扬起脑袋。
控着流泪。
正当他恍惚之时,方厚重浴巾被人拢在他脑袋上。
冷到发颤纪厘抬眼,顺势跌进男人那双担忧眸潭中,他怔,“……栎哥?”
“先别多说,马上去房车冲个热水澡。”
秦栎宽厚手掌隔着浴巾摸摸他脑袋。转头又对边上工作人员交待,“喊两辆,让封程也去冲下寒气。”
管得简直比纪厘之前团队还要严格,嗜甜嗜凉他欲哭无泪。
秦栎被他眼里委屈劲逗得心底软,听似寻常地喊,“少将。”
“嗷呜!”少将竖起耳朵,它看看自家主人,又看看自己身侧青年,几乎顷刻就领意——
它直起身子,伸爪拍拍纪厘膝盖。
纪厘注意力被它吸引,揉揉狗脑袋,“怎?”
“栎哥,你来啦?”
秦栎对上青年含着复杂情绪双眸,就知道他是怎回事,“还没完全出戏?”
纪厘没有否认,“嗯,多少有点吧。”
他心里堵得慌,但不至于像‘谢彦’那样入戏太深。
纪厘说完,就将姜茶杯放下来。
秦栎是这部戏投资方,又是封程顶头上司,今天是杀青日,他突然出现并没有引起大家猜疑。
即便直接换下潮湿戏服,也不能带走浸入体内寒气,还是得想办法回暖。
“秦栎,还是你想得周到。”郁赋雅帮忙开腔,“包子,你拿着干净换洗衣服,带着纪厘这边赶紧去。”
“好,郁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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