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有些恍惚。
船上是她母亲,和她父亲。他们相爱,是别人设局,以幻梦蝶虫卵令二人同时入梦。梦中徐冰来将水微微当成那位公主。难怪徐冰来这讨厌她们母女,这是因为,水微微从头到尾都没有被喜欢过。
“那又如何,你别忘外祖父和观娘还在外面。”徐千屿被这道目光刺得生疼。她去帮陆呦,却被水微微阻住,徐千屿手腕被掐得很痛,沈溯微道剑气将她击昏。水微微瘦削身子躺倒在她怀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徐千屿感到种浅浅疼,不知该为水微微可悲,还是为自己可悲。沈溯微将水微微放进芥子金珠内,将她拉起来:“千屿。”
“这个梦境是两个人共通梦境,水微微与徐冰来同个梦中。”沈溯微道,“现在去找师尊。”
溯微撩摆跪下,掀开袖子,明霞公主取下缕碧色丝绦,在他手腕上打个结。
“每年花朝节,传言是花神生日。会将这些丝绦系在摘星楼六角,以求弦葭平安顺遂。”明霞公主如水声音从帷帽下传出,像在对徐千屿解释,“等到节日过完,总会有小儿抢这六道丝绦系在手上,就是想要这份祝福。”
徐千屿也学着沈溯微,将手腕露出来,任明霞公主将丝绦系在她手上。
两人手上丝绦在风中飞舞,轻盈地纠缠在处。徐千屿忙伸手去解,明霞公主莞尔:“解不开才好。千秋万岁,永结同心。朝朝暮暮,永不分离。”
她俯身时,帷帽被吹起,徐千屿看到张与沈溯微相似昳丽面孔,她面若琉璃,嘴唇殷红,双眼睛含笑注视着她。
“好。”徐千屿点点头。
但情况不妙,梦境崩塌忽而诡异地停止。徐千屿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徐冰来重伤。四周切如同被冻结般,缓缓失去色彩,就连拂过垂柳也呈现出无生机墨色。
这个梦境从栩栩如生,变得像纸样脆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撕破。
强烈不安令徐千屿
徐千屿先是疑惑,随后猛然变色。
这个公主,正是在船上和徐冰来和交杯酒那个女子。
但当时,公主分明在塔下,就不可能同时在船上。所以,船上那人不是她,而是旁人扮。
徐千屿感觉此事诡异,同沈溯微讲方才所见。他听完,拉住她到运河边。正看见陆呦趴在水边,扬风运水:“徐冰来被捅刀,掉下去!”
徐千屿知道方才那“风流债”真面目是谁:身红衣水微微手持匕首,手在发抖,看到她,眸中露出些许怨怼:“看见吗,二十年,像是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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