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挤走个沈溯微,他活计落在自己头上,徐见素憋着股怨气:“搞什这大阵仗,你练剑才几年,找个傀儡练就是,用得着劳动个元婴陪你玩。”
徐千屿闻言不高兴道:“三师兄在时,日日都是他陪练,怎到你就不行?带教小师妹,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徐见素喜欢难驯女人,不代表他喜欢跋扈师妹,他瞥她眼,目中有沉甸甸警告之意:“你还真不客气啊。”
如今徐千屿也是元婴,有战之力,因此她并不怕触怒他,还能顺便试试徐见素水平和沈溯微比谁更高。
“二师兄。”徐千屿剑指他胸膛,“试试吧。”
“好,下次用留影珠给你录下来。”花青伞指着她,气得倒回床上,抛颗留影珠到床帐上,“现在就挂!”
系统:“那个,你确实走动……”
床帐放下,徐千屿木然将自己隔进床铺内。
她这会清醒极,听着夜蝉声,突然想到这事情倒不是不可能。
她小时候曾有夜游毛病,夜游内容便是到处去找不存在亲娘,长大之后才渐渐止息。直到入宗门后,因为把灵池塑成棵树,灵力外泄导致夜游过几次。沈溯微帮她重塑灵池,之后便再没有过。
徐千屿就这样回到过去生活。
手边是剑,床头是剑诀。清晨半梦半醒时,咬着红绫给自己梳发髻,默背页心法。
花青伞半是好奇半是狐疑地盯着她看:“你这嘴里念念有词,不会在咒吧?”
徐千屿点头。
花青伞:“……”
徐见素没想到几日不见,这个小
她怎又开始夜游呢?
想来应该是升阶太快,灵池未曾巩固,应该加大修炼力度。
徐千屿当夜发十只信蝶催促徐冰来找人陪练。
第二日徐千屿拖着剑出门,便看到脸色阴沉沉徐见素站在门口,幅倒大霉样子。
“二师兄?”徐千屿,“你是来陪练剑?”
徐千屿没想到花青伞当夜就来报复她。
这晚她被人戳戳,又戳戳。混沌地睁开眼,见幽幽夜色中浮着张惨白骷髅,吓得她浑身发软,拿剑便砍。
待灯烛大亮,才发现是花青伞俯身在看她。徐千屿骂道:“你不睡觉在干嘛?”
花青伞指骨捏着剑刃用力丢,恼羞成怒,“倒要问问你,你不睡觉在干嘛?是你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走停停,好似地下有什东西,可别提多瘆人。来看看你,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可能。”徐千屿莫名,“好好地睡着,你硬要用你那张脸将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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