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千屿在窗外便听到赵夫人微怒声音:“还真将聘帖改,闹不懂郭义。他之前说什对清荷往情深,非她不娶,难道真是假不成?若是诚心求娶明棠便也罢,成婚在即,日不落地往妓馆跑,就欠这几天吗?明棠嫁过去,得过什样日子啊?明棠素来爱与清荷攀比,这次恐也是意气用事,等她醒,定然要闹起来。”
赵福坤半晌不语,道:“先嫁过去,能拖天是天,实在不
“赵明棠。”
徐千屿回头,赵清荷从窗口跃而入,与她汇合。徐千屿盯她会儿,赵清荷身着单薄,跃进来时裙向上掀,将露未露莹白肌肤,才自然地伸手抚住裙子,与她审慎个性相比,不免有些风流豪放。在门派之内,定然是飒爽不拘小节位师姐。
“你散完步?”
沈溯微点点头。
徐千屿直接将牌位递给她:“姐姐,这是们哪个亲戚?”
跃而下,直接推门而入对应房间。眼前是个黑屋,桌案下有蒲团。桌案上层层叠叠堆砌无数牌位,牌位前有香炉,红彤彤星点火光直蔓延到房顶,仿佛无数双眼睛静默地朝她看来。
是祠堂类地方。
那东西在牌位之间窜来窜去,“砰”“砰”地掀下来两个牌位,徐千屿赶忙接住,不敢声张。又怕动静太大,想想,将水晶饼拿出来,咬半,将另半嵌入根冰针,咕噜噜滚至案下,然后屏息不动。
她敛声息,点心发出油香,混合着法器灵气。片刻后那东西从牌位间坠落下来,落在地上去拱那水晶饼。徐千屿陡然拿匕首扎,正中其身。那物躺在地上,身似老鼠,面上生瘤,背生翅膀,是成型低阶魔物。会吞食人生气,破坏老屋根基。
法器也有使用次数限制,这只匕首用过太多次,辉光暗淡,片刻后同魔气起消散。
沈溯微看眼上面名字与生卒年月,目光微凝。忽然想起那日,赵福坤与赵夫人所言“断子绝孙”。
“看年纪应该不是你儿子。”
沈溯微:“……看名姓,大约是你同辈。”
是因为夭折太早,所以整个家中,已经没有他痕迹?
*
徐千屿按生卒年将赵家祖宗灵位放回原位,又将被魔物碰歪香炉摆正,最后手上剩下个牌位,却没有对应香炉。
翻倒掉在哪吗?她四下寻觅不得,摩挲着手上牌位。
又看眼,上面人叫做赵君竹。
依照赵清荷和赵明棠起名规律,这名字不由引起她注意。
生年竟是十四年前,卒年也在七年前,是这灵位中最年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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