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想半晌,想不出什好说,也不愿浪费,松手,纸笺又变成蝴蝶,在她鼻尖前飞来飞去。徐千屿翘起嘴角,看它会儿,展开书“啪”地夹,将它夹回书里。
徐千屿将书合上,摆放整齐。想想,又在上面压上座砚台、只玉镇纸、再扣只玉碗,怕那只蝴蝶跑掉。
沈溯微坐于石洞内,交叠广袖如云,衣摆如雪,周天完成,他侧脸生薄汗,目色极明,侧头向光亮处看。
万物静默,那里唯有打着旋儿茫茫飞雪。
略有差异。
沈溯微字如其人,没有铁画银钩,有种秀而敛安静,隐含风骨。解答问题亦十分简略,能用二字解释,绝不用三个字。
但凡她画圈,事事回应,解答,积累起来竟然很多。
徐千屿看着这桌子纸笺。
上世师兄很少给她留下字条,他本就是个不爱多话人,来去静默,缺乏解释。他们又常在起,有事便直说。以至于她对师兄字迹没什印象。
这些纸笺上无非随手解答而已,没有别内容,但这些都是沈溯微写给她,赠与她,她可以留着,可以拥有,她便有种奇异感觉。摩挲半天,看又看,她方将其夹回去,开始看书。
徐千屿翻到最后本书最后页时,惊,因为那里竟平展展地夹着只金色蝴蝶。
待她翻到那页,蝴蝶忽然起死回生,拍翅翩翩飞出,在她面前盘旋。
她伸手捉,蝴蝶幻化成张纸笺,原是信蝶。
但纸笺空白无字,是留给她写。倘若还有什问题,可以在此附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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