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换。”徐千屿随便抚抚头发,使个清洁术就去,满脑子只想着快点回来打陀螺。
想到此处,她
“好好好。”蔑婆婆反握住她手腕。
她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但是神采奕奕,丝毫不觉得疲倦。
还没说上两句,前院便有两个弟子来敲门:“千屿姑娘,掌门有请。”
徐千屿理都没理。
她正玩得高兴呢,径直下完手上鞭。
倒是没打坏。
但也没打准。没抽在侧面,而是抽在顶上,故而那陀螺只是在原地摇动两下。
蔑婆婆今日带来另只长鞭,轻松抽,那陀螺便满院子旋转起来。
徐千屿旁观她打完全程,又抽下自己,这次鞭梢碰到底部,陀螺根本没有立起来。
抽会儿,徐千屿不禁问自己:到底长眼睛吗?
撵过,胳膊痛得都抬都抬不起来。
蔑婆婆帮她按按手臂,问她要不要干脆休息,但她但还是要来。
“好不容易练会,还没有给你看看。”徐千屿道,“日不练手会生。”
“说得好。”蔑婆婆忍不住夸赞道,“你真懂行。”
今天竟然有肉包子。
倒是蔑婆婆顿时变神色,推推她道:“哎,掌门叫你,快去啊。”
那可是掌门!
徐千屿很扫兴,蹙着眉,转身就走。
“哎,你都不换身衣服?”蔑婆婆把抓住她胳膊,惊讶极。
这个姑娘果真沉得住气,连面见掌门都如此淡静,面不改色,不知是从哪儿挖来高人。
她分明是看着侧面下鞭,为什不是抽在上面,就是抽在下面,偏偏就是打不到地方呢?
蔑婆婆见她抽不起来,又将地上陀螺停,握住她手道:“想要打准,便不能用眼。眼看有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凭手感。”
“手感?”
“多练,多练。”蔑婆婆笑道,“这个急不来。要知道眼位置和手位置不相同,眼睛看到,和手打到,未必是同个地方。即便看准,下鞭有风,风会吹动陀螺,它就变位置;更别说动起来陀螺,等鞭梢打到它,它早就转到另处,这便要‘预判’。”
徐千屿听得愣,把抓住她手臂:“教。”
是蔑婆婆打通关节,特意从凡间买,徐千屿边往门外走边咬住包子,几口便吞咽下肚。
真好饿。
她给蔑婆婆表演抽打栗子,蔑婆婆甚为兴奋,又摆出昨日陀螺。
见她犹豫,蔑婆婆道:“哈哈,知道你不敢打,带两个。打它,别怕,坏个还有个。”
徐千屿扬鞭抽,鞭梢带风,但柔韧收稍,将那陀螺轻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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