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故意低头问她:“只额头青些,就不好看?”
知晚认真看看道:“自然还是好看,没看到那日在宫里时,静妃娘娘可不错眼儿看你呢……成家四郎,秀色可餐得很,不过……”
“不过什?”知晚想着在静妃娘娘身上嗅闻到有些琢磨不定暗香,她只是觉得那香有些奇怪,可时又说不出什,所以只是摇头道:“没什,只是陛下如此生气,岂不是要为难你?”
成天复摇摇头道:“陛下被缠不行,而且谏官那边也有老臣冒死参奏。陛下不好再轻拿轻放,已经定下主意,将慈宁王打发到涒州。”
那涒州距离京城山高水长,又是个十年九旱贫瘠之地。
里得不到。”
成天复皱眉:“哪个多舌跟你说?”
“自然是婆婆,你娘亲!你要想人不知,可得将你紫脑门藏好!倒是因为什,让陛下亲自动手打你?”
成天富见隐瞒不住,便也照实说。
知晚沉默会,突然低低说道:“陛下偏心,满朝皆知,可是你却偏偏却触碰陛下讳头……是不是为?”
慈宁王到那,就算是彻底断京城根系,不过是个守着封地,颐养天年王爷,就此几代,也就成无足轻重远宗旁支。
他那日虽然被陛下扔笔洗,可是连躲都没躲,还往前凑凑,直直迎上,然后顶着脑门子血水,依旧据理力争,跟陛下辩论着纵子如害子厉害干系。
当时给顺和帝气得真是差点就叫侍卫拖他出去。这些话,也就是成天复说得。
脸无谓将军顶着热血慷慨雄辩,将顺和帝给说得哑口无言。
她每日晨昏给父亲和母亲牌位上香时,总是告知父母,总有日,她要替双亲血怨屈。
表哥应该看在眼里,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操之过急,意要与慈宁王过不去吧。
成天复伸手揽住她:“哪里是因为你,慈宁王跟盛家恩怨岂是笔两笔?这不光是家仇,更是国事。如此惊天贪墨案子,陛下却还要替他兜底。待将来太子即位,他是太子长兄,太子岂不是也投鼠忌器?自然要与陛下陈明利害,让陛下有所取舍。”
知晚拿出药酒,给表哥变紫额头揉化淤血。然后低低道:“最后怎样?最后老昏才还是觉得那狼心狗肺儿子脑袋,比你这个贤臣良将脑袋重要!往哪打不好?偏偏打脸!”
成天复笑,揽住她纤腰,然后道:“不然打哪里?行,就算私下里,你也不能这口无遮拦,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岂不是惹来杀身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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