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懂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离迎州不远
盐水关。
她紧紧抿
下嘴，低声道：“那些铁器是给迎州叛军？”
成天复点点头：“差不多应该如此。二爷眼线被人发现，已经久久不曾联系，大约凶多吉少，但是最近盐水关在与迎州叛军对阵时，他们使用射程甚远火器，盐水关伤亡惨重。而朝廷军资迟迟不到，上将军也是没有法子，才求
来京城看看，有没有门路通融下，让军资快些送达。”
成天复从军多年，与兵部许多*员爷熟稔，看来盐水关将军也是病急乱投医，才求告到成天复那里。
柳知晚脑子里在飞快地运转，思索片刻之后，深吸口气，突然低声念道：“硕鼠硕鼠，无食黍！三岁贯女，莫肯顾……”
去，可看知晚还在发呆，没有要走意思，便又回头道：“祖母寻你，你若此间无事，便赶紧跟回盛家吧。”
柳知晚“哦”声，跟章家表哥匆匆告别之后，便跟着成天复起出药行。
待出去以后，成天复指指下条街道：“有家茶楼在附近，要不要过去饮茶？”
柳知晚也知道他方才说什
祖母找她是鬼扯。他身戎装，想来连家都没有回呢。
这久没有看到他，知晚发现自己眼睛有些不受控制地紧盯着他，胸口里扑通在跳，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这是《诗经》里三岁小儿都能熟背篇。
粮仓里老鼠吃得脑满肠肥，全然不顾喂养它之人死活。
而现在她突然低低念出这些，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件事情。
慈宁王手握兵权，是因为屡建军功。可是他那些军功从来不是抵御外贼入侵，而是靠着剿匪平叛而慢慢积累家底。
他所谓那些将军们平叛之时，屡立奇功，叫人看
成天复身材高大，本是气质儒雅俊美青年，原该玉冠锦袍，明月霁光。可是他偏又最适合穿军装，浓眉挺鼻，宽肩窄腰，佩剑挺立，自是股子说不出飒爽风流。
等入茶楼独给成天复自用雅间，她立刻迫不及待问他：“你怎回来京城？”
成天复挥手让丫鬟和小厮们都出去，边给知晚倒茶边道：“直没有回贡县，就在离迎州不远地方。当时正好拜访盐水关陈玄上将军，原本也是受上将军委托，帮他回京调拨军资，如今正接圣旨，便可随着大军开拔迎州。”
知晚想想，低声问：“你去追查那段铁管下落去？”
成天复点点头：“陈二爷在三清门安插眼线，随他们船，发现那批铁器被运往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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