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卖着关子说:“盛小姐表兄成将军,前日在皇城官道上逮群假冒官兵贼人。他们穿身兵卒皮子,埋伏在官道上劫掠过往车辆,还败坏大西朝王师名声。成将军与这伙子贼人遭遇,将他们抓住后顿拷打才知道这伙子人最喜采花劫色,已经糟蹋不少良家女子,说不定前些日子河埠头那案子就是他们做。成将军已经呈报给陛下,这两天就要将那伙子贼人移交给刑司正法呢!”
沈夫人听得心都提起来,当听到那些人还要被移交给刑司时候,心里也是紧。
虽然她这事做得小心,那伙子贼人也不知背后正主是谁。可万露出马脚,被人顺藤摸瓜,自然也是麻烦,若是那伙子贼人死在狱中,也省以后啰嗦麻烦……
她正阴晴不定地想着,抬头却看见盛香桥正在直勾勾看着她,嘴角挂着丝然微笑。
沈氏心里惊,她身旁女儿却开口说话:“盛小姐怎知道这清楚。难道那伙*贼打劫到你马车上?他们若是劫色……有没有冒犯到小姐你呀?”
情,旦以讹传讹,名声也尽毁。
只是那日官道冷清,压根没人,若是她们沈氏母女传出去话,难免会遭人怀疑,只能作罢。
沈芳歇小声道:“母亲,你赶紧找人处置那个牵线中人,只要没有人证,那盛家人还能空口白牙地诬赖人吗?”
沈夫人连连点头,赶紧叫管事来,低声与他吩咐番,可是那管事派侄儿出去寻圈,都没有见那个人牙子。
这下子,沈夫人更加心慌。沈家母女害人不成,心里虽然懊恼,却也不能不出门去。
沈芳歇这话问得歹毒,显然刻意引得人往歪处想。
盛香桥微微笑道:“”这满座听故事,看来只有沈小姐你思路清澈,想到关节处……当时确在,幸好有表哥随行,只旁观个热闹。你们也知表哥武艺高强,手下
待去永定国公府,盛家香桥早已经到。
只见她身烟罗紫抹裙,配着米白色窄袖外衫,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般。嫩白脸皮儿和脖子,连半个伤疤都没有,气色也是好极。
她正坐在那里,巧笑嫣然地与永定国公府小姐们和其他州府姑娘们在起说话吃茶呢。
而七小姐看见沈芳熙来,便笑着说道:“你们怎来得这晚,差点错过热闹,盛小姐正在给们讲前几日官道上奇闻呢。”
沈夫人心里惊,有些做贼心虚,不由得抬眼瞟盛香桥眼,边坐下边假装不经意道:“哦,城外有什新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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