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不必争辩孰是孰非,赶紧分开,免得受人非议才是正经。
刘氏匆匆带着沈芳歇离去后,那盛香桥却脸泰然自若,甚至还朝着金世子微微羞涩笑,大有副“幸不辱使命,维护世子名声”自傲感。
待沈芳歇走,她便坐下拿起筷子招呼同桌小姐们:“都快些用斋吧,菜凉就不好吃。”
现在盛香桥突然翻起旧账,提起殿前失仪事情,还有个不知天高地厚曹玉珊出来为证,她们自然也回想起那节来,几个相熟彼此耳语,小声议论着。
盛香桥拿出作天作地跋扈小姐做派,冲着还在狡辩沈芳歇挥拳头:“以后看见,离得远些,别眼巴巴地过来讨嫌!未来夫婿身上挂着什式样荷包,关你屁事?就算不是绣,难不成是你给绣?”
只这飞来语,别人听起来,倒像是沈芳歇方才多事,到盛香桥那里告世子状,说他沾花惹草,而盛香桥是为维护未婚夫清誉,护夫心切,这才打沈芳歇。
盛香桥还算是个小姑娘,加上平日作风就是口无遮拦,能这般行事也很正常。她声量颇高,席间夫人小姐们炯炯目光纷纷调向世子爷腰间。
这下子,金廉元顾不得暗骂破鞋未婚妻,忙不迭先将腰间荷包扯,塞入到自己衣袖中。
沈芳歇被盛香桥移花接木诬赖说辞气晕,只捂着脸跺着脚道:“你……你胡说,哪里说过世子爷荷包是别人绣……”
“够!还嫌不够丢人!”就在这时,田沁霜母亲刘氏过来。她见不得这等泼妇骂街做派,加之沈芳歇也算是田家亲戚,又是与她同来,佛门清净地,纠缠不休,成何体统?
要不是继女田佩蓉最近身有不适,不能出门,她也不会受田佩蓉委托,带这个小家子气沈芳歇出来惹是非。
所以刘氏将脸儿沉,出声喝住还要不依不饶沈芳歇,又让女儿也起身,田家女眷就这先行离开。
都是京城贵女,就算不和,大都也不会人前失礼,更不会这般大打出手。今日盛香桥也好,沈芳歇也罢,做派说法全都算是出格。且不管谁对谁错,回家都是要跪家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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