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盯着
感觉却消失
，盛君殊忍不住回过头。
衡南正跟楚君兮说话，
外门师妹举着握棍手
动不动，眉毛蹙着，表情苦闷孱弱，只有眼睛滴溜溜转，像困在牢笼里头似。
他慢慢地绕着她走周，主要是看看她后背有没有挺直，谁知绕到前面，她猛然向前扑倒，盛君殊眼疾手快，把架住她，她就顺势软倒在他怀里，呼吸，仍然怯怯：“对不起师兄，
好像中暑……”
“……”
盛君殊不太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段。
如果是有，他年少时期，心思醇正，肯定不会多想，面红耳赤把她顺势背到树荫底下，让她休息也不定。
脑袋，衡南睫毛抖下，别过眼，转身走。
盛君殊看着那道纤细背影回归队伍，叹口气，站起来，不动声色地开始教基础招式三。
待他演示完，讲完，就是自由练习时间。那木桩攒起高台离太阳近，热得慌，盛君殊摸摸晒得滚烫脖子，从那上面跳下来，没入师弟师妹队伍中，见谁有问题，刀尖上去扳，顺手指点。
衡南练是剑，和白雪组，两个人天赋都高，寻常基础招式难不住她们。盛君殊停在她们身侧默默看会儿，走过去。
从衡南身边走过去，他仍觉得有道目光落在他身上，悄悄，静默又很锐利，是衡南在盯着他
？
可是此时此刻，她胸脯就在他肩上蹭来蹭去，呼吸也带着点喘，这手段何等熟悉？
经衡南，尤其是主动起来不管不顾衡南，这些小把戏，他扫眼便看穿个七七八八，不知怎，明知道眼前人少不经事才犯错，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带着点细微腻烦。
“站直。”盛君殊轻轻推开她，板着脸用她听得到声音警告，“别让别人看笑话。”
外门师妹脸上顿时充血，含羞带怯变成惊和臊，立得跟桩子样直，还不安地瞟他眼，仿佛想确认下刚才话是不是他说。
盛君殊从地上捡起她棍，塞进她手里，从她身旁擦过。
正想着，衣袖被人拉住：“大师兄。”
声音怯怯，很小，是个叫不出名字外门师妹，生双柔媚上翘眼睛，双眼睛占大半张脸，拘谨地盯着他看：“你能看看动作？”
“可以。”
“那……师兄且躲远些。”她赧然道。
盛君殊点点头，她握着手里棍，通乱甩。盛君殊看得头痛，把抽掉棍，扔在地上，手刀在她背上轻轻劈：“别动。身不直，盘不正，先把站姿练好再拿棍，这样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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