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洁癖症患者说得这种话，肖子烈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师兄你没被夺舍吧？”
“别废话。”盛君殊眉头轻敛，悬腕倒酒。
倒
三杯，还有她
份，衡南越发觉得大年夜在盛君殊心中重要程度非比寻常，咬着筷子头含糊道：“那
们不如直接吹瓶……”
盛君殊轻轻地瞥她
眼，衡南噤声，酒已倒满。
肖子烈吃得腮帮子鼓鼓：“红泥小火炉，是梦想中画面没错。”
三个人都吃辣，肖子烈点份红汤锅，架子菜。服务员要走，让盛君殊叫回来：“三瓶啤酒。”
衡南和肖子烈对视眼，肖子烈嘴角坏笑都快溢出来：“不是不喝酒
师兄？”
盛君殊脱外套，轻描淡写：“下不为例。”
锅沸开时，肖子烈拿筷子在里面搅搅，忽然说：“们这算不算提前过年啊。”
“今天几号？”盛君殊让他说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看眼日历，“今天——”
衡南把帽子戴上，整张脸缩进衣服里，不想跟他说话。
“起来。”盛君殊想抬她屁股底下那个箱子，不过话刚出口，他觉得根本没必要，左手“咔嚓”拉起拉杆，右手往衡南腰上搂，在她短促尖叫中，连人带箱子块拎起来。
“可以呀师兄。”肖子烈饶有兴趣地转着头，路目送盛君殊把人抬上越野车。
车里空调“呼”地打开，吹出来还是冷气，窗户上迅速凝起层白雾，肖子烈搓搓手：“师兄，咱们在这儿吃顿再走吧。”
“都行。”盛君殊回答得有点心虚，扣安全带时候，撇衡南眼，她正拧着那个安全带，厚厚羽绒服在怀里堆出堆褶子，遮挡视线，低头半天找不到插口。
盛君殊默然举杯，衡南立刻端起来，肖子烈跟上，三只玻璃杯清脆
肖子烈拍着腿大笑：“哎？刚好大年三十啊，不算提前过年。”
他把肉捞出来，堆进衡南碗里：“来师姐给你。”
衡南戳两下，筷子翻，露出里面红红芯：“几百年没吃过火锅吧，不熟练。”
盛君殊瞥眼：“没熟放进去煮煮再吃。”
衡南顿下。
心虚，是因为他刚把师妹直接塞进副驾驶，这样她就不会直坐在后排和肖子烈打游戏。
衡南好像没有发现。
他探身过来，握着她手，“咔哒”声把安全带卡进去。
肖子烈提前打探好，在进山口附近找到家火锅店，店面很袖珍，厚重帘子掀开，只有两张沙发卡座，很安静，没有别客人。
吧台上摆只电暖炉，把桌子附近映得红通通，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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