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殊抢先伸手把它摁,但是衡南还是醒,揉揉眼睛,发丝乱支地坐会儿,下床洗漱。
她现在不再多睡。同千年前样,每天和他保持同个时刻早起。和郁百合起探讨早餐。
“今天为什是六安瓜片?”吃早餐时候,盛君殊忽然问。
没听错吧?
叫是君兮,不是君殊。
而且名字叫低不叫高,如果是他,定叫师兄。
她叫是师弟,叫是楚君兮。
——衡南早就配给他,关楚君兮什事?
夜色和月光铺陈在衾被上,香气引诱亲吻蔓延至于发梢和指尖,紧闭房给予人无限安全感,慢慢地尝试和探索。
盛君殊直没说话。
他大概不好意思说话,以唇代替全部言语。
衡南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这长时间,这多次数,这多花样。
最后,他嘴唇从衡南脸颊游弋到脖颈,她耳后皮肤带着洁净香气,他无声地多嗅会儿,温热气息拂过耳廓,她发声。
游移地停会儿,神情定,马上转身,三步并作两步上楼。
他不应该跑。
师妹明明是更吃亏方。他失态,衡南万留下心理阴影?
被子褶皱,隆起块,是衡南在里面蜷缩成团。
盛君殊忧虑地饶圈,俯身,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慢慢露出蜷缩着侧躺师妹脸:“你听……”
盛君殊眉头松,目光锐利地看向天花板,彻底失眠。
*
柔和光线点点地将窗帘上刺绣映得暗下去,宛如镂金。
闹铃大作。
衡南手跨过他胸口开始摸索。
盛君殊心里抖,像是糖汁从头顶灌注下去,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竟是从没遇到过体验。
再下去,就怕情绪收不住,盛君殊躺到边,关灯:“睡吧。”
但阳炎体质但兴奋起来,就很难平复下去。衡南伏在他怀里,倒是睡得很沉。
他清晰地听见她均匀呼吸声,甚至句非常轻柔梦话:“君兮……”
盛君殊将衡南脸轻轻搬过来,面色复杂地看着,心脏砰砰跳动。
头顶漏出丝光,衡南猛然睁开眼,个翻身平躺,脸正对着他。
“师兄,”衡南嘴唇殷红,眼睛亮亮,脸红红地看着他,“还来吗?”
“……”盛君殊看她几眼,手指颤抖地换件衣服,镇定地说,“等下,吃点东西。先洗澡,慢慢来。”
因这个默契秘密,他们彼此不说话,洗漱动作快而静默。衡南脚尖踩在地板上,轻得像只舞蹈猫。
她洗澡时候,盛君殊悄无声息地将那把倒霉椅子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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