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哥也被男朋友打。”桑稚鼓下腮帮子,吐槽道,“他俩打完之后,这边气得半死,把哥骂顿,但他俩还相亲相爱,搞得里外不是人。哥还说他来南芜不是来找,是来找他兄弟。”
温以凡没忍住笑起来。
可能是怕她紧张,桑稚话比以往稍多些,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说到最后,她忽然重回刚刚话题:“以凡姐,哥除手臂上,还有哪儿受伤吗?”
温以凡:“腰上也有,不过没手臂上严重。现在都好,别担心。”
“那就好,这段时间是不是你直在照顾他啊?”桑稚说,“看爸
“那以后会不会出什更严重事情啊?”
“不是,桑延是碰上个大伯母那边亲戚,”温以凡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没瞒着,“刚好是通缉犯,在抓他过程中受伤。”
桑稚愣。
温以凡也不知道该再说点什。
过须臾,桑稚松口气:“真是见义勇为啊?还以为哥胡说。那是做好事呢,没出什事情就好。”她又开始嘀咕:“哥也不知道怎长,就特别会打人。”
本跟温以凡聊着天,听到这话,她话语停,说句“以凡姐你等等”,而后便起身往厨房跑:“什缝针?”
很快,她像是看到桑延手上疤,语气炸:“这谁弄得啊?”
“有你什事儿,”桑延懒散道,“看你动画片去。”
“臭小子,赶紧给说,出什事儿?”黎萍又火又心疼,“你能给天好活不?你能不能盼着你妈长命点!”
“哪那严重?整得下秒要断气样。”桑延语调带着惯有不耐,但倒是好好解释起来,“见义勇为呢,不小心划破点皮。”
温以凡啊声。
桑稚告状:“男朋友被他打顿,脸都青。身上也没块肉是好。”
这话题挪得快,温以凡稍顿,还是把话接下来:“桑延为什打你男朋友?”
“因为他俩是大学同学,哥觉得他仗着年纪大骗感情,然后又直被他忽悠……”桑稚叹口气,“反正他打人可狠。”
“……”
……
过几分钟,桑稚才回到位置。她心情看着差不少,小声问温以凡:“以凡姐,你知道是什情况吗?”
温以凡捏着杯子:“桑延手上伤吗?”
“嗯,国庆回来时候还没见他手上有伤呀。”桑稚看着那个疤,也觉得当时伤势应该不算轻,猜测,“是不是他那个酒吧有人来闹事?他那个性格也觉得很容易拉仇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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