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以凡不再看另外三人,手上还在发抖,开始给赵媛冬打电话。
可能是还在睡觉,过半分钟,赵媛冬才接起来。
目光从车雁琴和温良贤脸上划过,而后定在车兴德那张略带得意脸。她想起他刚刚话,情绪很平,身上还发着颤,重复遍:“要报警。”
“……”
“你有没有良心!想让你舅舅坐牢是吧!”车雁琴火,“他就喝醉酒走错房间。还有,你是生怕以后别人不说你闲话――”
温以凡打断她话:“随便。”
“……”
她用尽全身力气,把眼泪憋回去。
她绝对不会,为这种人渣流半滴眼泪。
绝对不会。
“不是,姐夫。”车兴德解释,“喝多,这刚进来还什都没干呢……”
闻言,车雁琴松口气,过来劝:“老公,这不是啥都没发生吗?你也犯不着生那大气。德仔就是喝多,认不清事儿……”
床头柜上时钟。
凌晨三点。
温以凡原本空洞下来双眼渐渐亮起,再度开始求救。因为长时间叫喊,她声音变得沙哑,还带着哭腔:“大伯!救救!”
车兴德举动停住,暗暗骂句脏话。
随后,客厅灯大亮。
“随便别人怎说,”温以凡从旁边翻到手机,边说边打通110,举动僵硬而又机械,“别人怎传都无所谓,只要报警。”
闻言,车兴德想去抢她手机,但手机那头已经接通。
温以凡坐在床上,身子不受控地发着颤,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如实把情况说遍。
车兴德立刻看向车雁琴,表情有些慌。
车雁琴安抚道:“没事儿。”
没等她说完,温以凡出声:“要报警。”
“……”
“你这孩子说什话?报什警!”车雁琴皱眉,“你舅舅就是喝多,你看你这衣服不还穿得好好?这被街坊听多丢人。”
温良贤极要面子,怕被人知道自己照顾侄女照顾成这样:“阿降,没事儿就行。大伯会给你个交代,但这事儿没必要闹到家外。”
温以凡抬头。
传来温良贤声音:“怎回事?”
车雁琴也道:“霜降,你这大晚上吵什――”
看到房间里场景时,车雁琴瞬间消音。
温良贤对车兴德不满很久,看到这个状况,瞬间火。他走过来把车兴德往床下扯,大声吼:“你在干什畜生事?这孩子多大你不知道?!”
脱离地狱,温以凡立刻用被子包住自己身体,她低下头,盯着手上血,是用剪刀把车兴德手割破时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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