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穿着学士服,手里拿着毕业证,跟舍友随着人流从礼堂里出来。
外边人很多,基本都是穿着学士服毕业生在亲朋好友块拍照。人来人往,路走过去能撞见不
残余醉意让温以凡困倦升到个顶端。
出浴室,她趴到床上,眼皮已经沉到睁不开程度,也没什精力再去纠结今晚事情。迷迷糊糊之际,她想起桑延塞进她手里那杯蜂蜜水。
温热至极。
温度像是能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虽然电话挂断,室内也随之安静。
温以凡大脑迟钝运转着,想起个事情:“你生日不是90年1月吗?”
桑延瞥她:“怎?”
“好像是元旦后天,”温以凡说,“那跟89年也就差两天。”
桑延把玩着手机,像没听出她言下之意样,说话语调不太正经:“你对事情倒是记得清楚。”
以凡慢慢地喝着粥,正想跟他说句谢谢时候,桑延手机响起来。
桑延直接接起:“说。”
他似乎直是这样,跟认识人打电话,寒暄话句都不会提。像是极其没耐心,开口语气就是让对方有屁赶紧放。
温以凡话也顺势咽回嘴里。
那头人不知说句什,桑延问:“谁生日。”
温以凡脑子里不受控地冒出个念头。
希望桑延能在这,住久点-
也许是因为今晚穆承允话,温以凡这觉,非常应景地梦到自己毕业典礼那天。但画面有些虚化,看着真切,却又不太真实。
让梦里她也辨不出是现实还是幻境。
印象里,毕业典礼好像是下午就结束。
温以凡动作停顿半拍,轻声说:“因为这个日期挺好记。”
“噢。”桑延看着也不太在意,表情风轻云淡,“是挺好记。”
……
把粥喝完,温以凡跟桑延道声谢,回到房间。洗澡时候,被热气蒸腾番,她思绪也渐渐清晰,回想起自己今晚做蠢事和说蠢话。
她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再度后悔起今晚喝酒事情。
“噢,你倒也不用特地打个电话来提醒下。”桑延语调散漫,听起来毫不在意,“你直接转告段嘉许,他这个年纪,过生日有什好昭告天下。”
“……”
“要真想过,自己私底下偷偷摸摸过就得。”停几秒,桑延嗤笑声,“什叫也老?你让他那80后别碰瓷老子这个90后。”
“行,赶紧去学习,”桑延说,“下个月都高考管这点破事做什。”
“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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