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别开视线，心跳莫名快
些。她抿抿唇，往后退
步，没再纠结于此：“不过这也只是
猜测。”
桑延眸色乌黑，像是外头漫长无垠夜。
“你确实也没有骗理由。虽然这行为是不可控，但还是要跟你道声歉。”温以凡想想，认真道，“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
温以凡看他：“你能稍微站起来会儿吗？”
桑延靠在沙发背上，稍稍仰头，自顾自地瞧她半晌。他倒也没多说什
，把手机搁到边，似是妥协般地站起来。
两人处境在瞬间颠倒。
桑延比她高差不多个头，她脑袋恰好能到他下颚位置。顺着他举动，温以凡目光从下往上，看他从低头变成仰头。
这角度，看着根本触碰不到他所说位置。
“你指得这个位置，以咱俩身高差，应该是——”温以凡停两秒，没法在说出那个词，改口道，“碰不到。”
桑延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会儿，而后宽宏大量般地说：“行吧，不承认也没事儿。”
“……”
温以凡突然站起来：“不然。”
桑延抬头。
温以凡忍忍：“能问你个问题吗？”
桑延：“说。”
他刚说这个情况时候，温以凡就想问这个问题，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很尴尬，会把现在局面推到个更尴尬境界。
所以温以凡忍着不提。
但这会儿还是被他这态度逼得憋不住：“亲你哪……”
“对吧。”温以凡盯着他唇角，立刻松口气，“根本没法碰到，所以是不是哪儿有误会……这除非是踮脚，或者是你低头——”
温以凡边说边抬眼，撞入他目光。
她表情微怔，才发现两人距离在不知不觉间拉近。
——场面静滞。
仿佛下秒，眼前男人就要顺着她所说那般低下头。
下刻，温以凡又冒出句：“咱俩案件重演下？”
“……”
桑延笑：“你想借此占第二次便宜？”
“不会碰到你。”温以凡好脾气地说，“只是觉得你说这个可能性有点低，想证实下，之后你住在这里时候，依然觉得自己人身安全是有保障。”
“……”
“……”桑延神色顿。
暧昧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话出来，温以凡也有些后悔。但说出话就如同泼出水，也无法收回。她大脑绷成条线，视线却平和地放在他身上，装作在耐心等待模样。
桑延抬睫，随意地指指自己右唇角位置。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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