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
还心有余悸。”苏恬说，“第
次做这
奇怪
梦。”
听她这说，温以凡也想起个事儿：“昨晚也做个挺奇怪梦。”
苏恬拿起水杯：“什？”
“不过算不上是噩梦，”温以凡认真说，“梦到自己个人进片深山老林，在里面个人走半天，直找不到出口。后来天都黑，什都看不到，开始觉得很冷。”
“然后呢？”
“没回家呢。熬个通宵，刚从机房回来，”苏恬迷迷糊糊道，“先睡会儿。”
“行。”温以凡说，“那你多睡会儿，有事再喊你。但趴着睡是不是不太舒服，你要不要去沙发那边睡？这里有个毯子。”
“不用，”苏恬说，“就睡半小时，然后得起来写稿。”
温以凡没再多说，依然把毯子给苏恬。她打开文档，翻阅着资料，写会儿采访提纲。
不知过多久，隔壁苏恬突然坐直起来，副睡懵样子。她转头看向温以凡，呼吸有些急促：“以凡。”
…”桑延不冷不热地收回眼，“行。”
温以凡松口气。
“这对来说，不算什小事情。”桑延偏头，字顿道，“希望你以后做出这种事情之后，能给个合理解释。”
“……”
这回温以凡是真觉得他这人小气又莫名。
“就突然想起，来路上好像看到太阳。”温以凡说，“然后就想回去找那个太阳取取暖，又走段路，还真找到。”
苏恬指出她逻辑问题：“天不都黑，哪来太阳。”
温以
闻声，温以凡转头：“怎？”
“刚做个噩梦，光怪陆离。”苏恬额间还冒汗，看起来睡得并不太好，“梦到就趴在这睡觉，然后能听到你敲键盘声音，周围还有个小孩在哭，背上好像也有东西在压着。”
温以凡愣住：“这听着怎这吓人。”
“对啊，刚刚都快窒息。”苏恬叹口气，“感觉是有意识，但就像是被层保鲜膜裹着，怎都动弹不。”
“那应该是鬼压床，你刚刚趴着睡，血液可能不太流通。”温以凡安慰道，“你去沙发那边睡吧，应该就不会。”
这也算大事。
不就让你把电视调小声点。
温以凡忍忍，还是没吐槽：“好，会。”-
温以凡到电视台时，办公室里还空无人。她先去茶水间泡杯咖啡，等她回去之后，就见苏恬也已经到。此时困极似，正趴在桌子上补眠。
跟她打声招呼，温以凡问：“你今天怎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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