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旸犹豫地看眼半晌没有作声男子,迟疑道:“侯爷觉得这些人会不会是冲着秋姑娘来?”
章榕皱眉道:“不可能,若当真是冲着秋姑娘来,等她到琓州也多是机会,何必非要挑在路上下手。何况她已离京,有什人非要置她于死地?”
贺中不明白他们在说什:“这和秋道长又有什关系?”
夏修言出声打断:“今日山谷中,第箭是冲而来,这群人
侧下身:“刚吐地污秽,侯爷喜洁,还是莫要近身。”
还知道不好意思起来,夏修言心中动,又想起贺中昨晚上醉话:“……再来就是格外注意起自己言行,不想叫对方看见自己丁点不好地方”。
他瞧着树下面露窘迫女子,心中竟也有些微微紧张,他低下头不自在地清咳声,故作镇定道:“这附近或许还有未退走山匪,你莫要个人待在林子里。”他说完果真不再往前走,折过身又朝着车队走去,边又放慢脚步仔细留意着身后动静,不会儿等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才松口气,唇边不自觉显出几分笑意来。
白日里峡谷遇见埋伏,好在对方人少,虽占着地势短暂打乱昌武军阵脚,但因为夏修言提前有些准备,队伍损失不大。
夜里他们宿在城中官驿,安顿好受伤将士,关起门来回忆白日里这波伏击。先前已经找来驿丞问过,对方说这附近许多流寇,官府也多次派人上山围剿,但因为此处已是万峰山地界,流寇们躲进深山就再难搜寻踪迹,于是只能不之。
章榕抱臂站在旁沉吟道:“照这说来,这些盗匪应当都是些不成气候散兵,顶多也就是挑着来往商旅下手,怎有胆子埋伏在峡谷对昌武军动手?”
这正是此事奇怪之处。高旸补充道:“今天到城镇后,又带人回去调查过,那群人用都是重弓铁箭,不像是寻常山匪用武器,能将弓箭射得这远,里头应当有几个武艺高强好手。”
贺中因为昨晚醉酒,今日出事时躺在马车中,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自责不已,恨恨道:“看这群人当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下回再遇见,非要给他们好看!”
他这话说出口倒没有想太多,但却切实地说到事情关键处。这群人究竟是谁?是冲着什来?再往前走还会不会有下次埋伏?
今天下午,从双方交手来看,对方人数不多,若是正面迎击必定不是昌武军对手,但他们若是路埋伏在途中,随时准备伺机动手,也不得不叫人引起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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