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既是出家人为何又会入宫?”
秋欣然垂着眼道:“公主误会,来长安不过旅居,如今虽担着司辰官虚职,但也是为入世结善缘,迟早还是要回到山中去。”
“看样子先前是误会司辰,”李晗如神色松,换上副春风和沐神情,“先前竟以为司辰是贪图虚名之人,还望你不要同计较。”
“公主言重。”
“既然……”李晗如往前挪下身子,话未说完,忽然见先前去库房取银子宫女带着银子进殿,附耳同她低声禀告什
禁焦躁起来,催问道:“如何?”
对方提笔将字拆成两半:“如字分为女和口,女倚口而立,口不正则女不正,若想成良缘切忌口是心非,方可如愿。”李晗如闻言若有所思,又听她继续说:“但公主也不必太过担心,婚姻之事男女,女加子为好,若是能成倒不失桩好姻缘。”
李晗如听眼前亮:“你意思是说能有桩心想事成好姻缘?”
秋欣然点点头:“虽不知公主未来夫婿是何人,但必当是桩两情相悦姻缘。”
听她这样说,女子脸上露出丝喜色,但想也不确定此人当真会是如今心上之人,又不免露出几分忧色,这样片刻之间喜忧,转瞬已换好几次神色。过片刻,李晗如又问:“你方才说切忌口是心非又是怎说?”
“若是无口只剩女,口若不当不成如。公主若是有心不可闷在心里不叫他知道,但若是言辞不当心口不却也难以如意,此中分寸还是要自己把握,方才成就良缘。”秋欣然说完放下笔,笑笑,“公主还有什要问?”
李晗如想想,忽然脸上红,凑近小声问道:“你能替算算旁人吗?”秋欣然立即领悟她用意,婉拒道:“问卦事还是要自己亲自前来为好,旁人替问横生因果,反而不美。”
听她这样说,对面女子脸上也流露出几分遗憾,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上下打量她两眼。要说同方才秋欣然刚进殿时相比,对方态度到此时已是和缓许多,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过不去,迟疑道:“司辰这般能掐会算……可曾替自己算过?”
秋欣然心中明镜般,觉得今日来趟冷香宫这才算是问到关键,不由微微笑:“公主说笑,个出家人,红尘皆是身外事,何必算这些。”
李晗如愣,像是方才记起她是个道士,又上下看她两眼。见坐在面前人头乌发高束,双桃花眼却无媚态,长眉入鬓唇红齿白,身青色官服,若不仔细看活脱脱副俊俏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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