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等不多久,果然便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她心中紧,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些。隔着茂盛草丛,能看见上山是个高大男人,穿着行宫中
夏修言瞥她眼,低声道:“你过来。”秋欣然将信将疑地将头凑近过去,听他在耳边将整个计划说完,大惊失色地看着他:“你疯吗?”
对方面沉如水,虽不作声但显然没有半点开玩笑意思。
“要是答应你,那就是疯。”秋欣然喃喃道。夏修言冷笑声:“你误会。”他瞧着清早刚刚晨醒脑子还未转过来人,补充道:“跟你说这些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威胁你。”
听他面容平静地说出“威胁”这两个字来时候,秋欣然噎下,晚上过去,这个人又晃变成个杀胚模样,全然没昨日那点微不可见患难温情。
于是不大会儿工夫之后,秋欣然委曲求全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催促踩在她背上人:“你上去没有?”
是叫人摇醒。她睁眼发现天色还未亮,夜里风凉,她睡前两人还隔点距离,醒来却发现自己紧贴着身旁人,夏修言倒也没推开她。秋欣然疑心他晚没睡,将她摇醒时候他脸色虽有些困倦,目光却很清明。
“怎,有人来找们?”她揉揉眼睛,坐晚浑身酸痛得很。
夏修言却严肃道:“你还记得昨晚说过要听?”
昨晚他们困在山洞里时候,她确实答应过。秋欣然神色有些警惕起来:“唔……可现在们已经脱险啊。”
夏修言冷笑声:“你忘那两个人说,天亮会有人上山接应他们。”
夏修言昨日伤条腿,这叫他爬到树上时候颇费些功夫。等终于上树坐稳以后,天空已经开始翻起鱼肚白。
二人所在地方是离那山洞不远处草丛中,夏季草木茂盛,少年坐在树上藏在茂密枝叶后,若不走近仔细看,难以轻易发现。
秋欣然等他上去后,站起来拍拍身上土,迟疑道:“你真得有把握?”
“只要你能记着刚刚给你画线。”树上人冷酷地回答她。
事到如今也确实没有别法子。秋欣然忍气吞声地在草丛后头躲好,静静地等着天亮。
“那们趁他来前现在就下山去不就是?”
“若半路遇上哪?”
“不会吧,这大座山头,哪儿那容易遇上。”秋欣然皱眉道,“何况遇上们躲起来也就是。”
“不行,”夏修言决然道,“不会将自己性命寄托在侥幸上。”
秋欣然哑然道:“那你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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