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是
个卑微
小人物，还能怎
办呢？
洛晗带着她快乐离开
，等她走后，邹季白才站到门口，抱拳道：“陛下。”
“进。”凌清宵放下笔，看着邹季白，问，“百花大典布置如何？”
邹季白肃着脸，说道：“会场已经大致完工，卑职带着人里里外外检查两次，切如常。”
凌清宵轻轻点头。百花大典不是个重要典礼，但是百
邹季白站在外面，已经完全震惊。凌清宵帮洛晗抄东西，他那份就让邹季白抄？邹季白又做错什呢？
为什最终受伤害人是邹季白？
洛晗想也行，她将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后，马上就快乐。她今天任务已经完成，可以下班。洛晗靠在桌边，静静看着凌清宵批复奏折。阳光从窗户中照入，将立政殿烘托高大辉煌，凌清宵静坐在桌案前，垂眼写字，笔杆影子在纸上跳跃。
洛晗有搭没搭地按着影子玩，过会，她打个哈欠，说：“有点困，
先回去休息会，在寝殿等你。”
言外之意，她要溜，不陪凌清宵加班。
会，洛晗停下来歇手，她往后翻翻，绝望地发现她只抄不到十分之样子。
洛晗立马摊倒，说：“手好累，不想抄。”
不是她娇气，而是这种毫无意义、完全流于形式重复性劳动，到底有什坚持必要？凌清宵其实也觉得无聊，可是仙界规矩繁琐，风气保守，难免会留下来些顽固老古董。凌清宵处理这久公文，已经习惯。
可是洛晗不习惯握毛笔，写东西速度也不如他快。凌清宵握起洛晗手，揉揉她指尖，说：“手痛话就算吧。”
“可是这些祭辞……”
凌清宵无奈地看洛晗眼，说：“好罢，回去好生休息。若是想去哪里，来和说。”
洛晗嗯嗯点头。她出门时，看到邹季白，发现邹季白脸扭曲。
洛晗咦声，关心地问：“你怎？”
为什看起来表情很奇怪？
邹季白强绷着脸，含泪说：“没事。”
“帮你写。”
邹季白在外面听到，牙都要酸掉。他忍不住想翻白眼，呵，也不知道早朝上不苟言笑，要求全天宫严格守时，禁军训练只差丁点就不合格天帝到底是谁。
也太双标吧。
“那你呢？”洛晗问，“若是两份字迹样，礼部难免要说道。你今日本就有许多折子要批，还是算吧。”
“无妨。”凌清宵说，“那份让邹季白去抄。反正根本没人看，换个人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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