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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宵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显然完全没往心里去。他深深看着洛晗,说:“对你从不设防。你若是想伤害,无需逆鳞。”
洛晗被触动,她眼睛动动,想要说什,然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凌清宵见状也不再提,他整理好衣襟,说:“有两件事,想告诉你。”
洛晗看眼外面天色,说:“药效该发作,你先睡觉,等醒来后再告诉。”
这两件事都不是时半会能说完,凌清宵没有反驳,点头应允。洛晗扶着凌清宵躺下,亲手为他掖好被角:“安心睡吧,有在。”
以为意,轻轻笑。他换个方向,在心口左边三寸地方,块银色龙鳞慢慢亮起光芒。
洛晗惊讶:“这是……”
“这是逆鳞。”凌清宵说,“龙全身被鳞片覆盖,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唯独逆鳞,缺失后再也无法长好,是龙唯弱点。”
原来这就是逆鳞。洛晗忍不住好奇,伸手轻轻碰下。鳞片入手凉凉,坚硬细腻,宛如玉石,触感竟然很不错。洛晗第次见龙鳞,不由又摸摸。
她正玩得起劲,手腕忽然被凌清宵握住。凌清宵手指上力气非常大,洛晗怔下,马上反应过来:“你在担心吗?放心,不会伤害你。”
药效渐渐发作,凌清宵感到阵睡意弥漫而来。他闭眼前,看到洛晗站在床边,俯身将烛火吹灭。
烛火晃晃,寂灭无形。宫殿下子归于寂静,外面光照进来,将切都映衬冷冷清清。
她侧影照在夜光中,朦朦胧胧,似是梦境。
凌清宵闭眼,彻底睡过去。
洛晗把殿内灯火熄灭后,关上床幔,轻手轻脚走出宫殿。她合上殿门,见殿外棵夜光树正悠悠飘散着花瓣,花瓣落在地上明明灭灭,宛如繁星。
这毕竟是他致命弱点,被别人碰到,警惕在所难免。凌清宵听到,十分无奈:“不是这个原因。不要说你只是碰逆鳞,便是执刀来取也无妨。”
她竟然以为他在担心逆鳞,怎可能?逆鳞既然是弱点,那就难免会很敏感。他不得不阻止她,其实是因为另件事。
洛晗听到停顿,不由问:“这是你护心符,唯块致命又无法复原鳞片。你当真放心?”
“那有什关系。”凌清宵说,“如果是你,想要什都可以。只要你提出,会亲自将其摘下来,不必你动手。”
这实在是个非常危险想法,洛晗不得不纠正他:“你不能这样。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把自己安危放在第位,警惕任何可能伤害到你事情。即便是,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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