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没有说话。
青年说:“主上,要收回姜瑜陇手里暖玉吗?”
寒江穆“嗯”声,又道:“姜左岭。”
青年然,低头道:“属下立即去办。”
寒江穆关窗,青年透过丝缝隙,能看见他坐到那姜潮云床边。
这样到底是承寒江穆意,姜潮云都快没法对他恶声恶气。
迄今为止,寒江穆也没做错什。
姜潮云躲在被窝里呼出口气,感觉心里乱糟糟,也懒得再想,赶紧闭上眼睡觉去。
他精神容易懈怠,睡眠也好过头,睡就睡死过去。
寒江穆等到他呼吸平稳,才大步走过去,动作小心地拉出他手,轻轻地握在手里。
有些迷茫,他到前辈子至死都没有尝过情爱滋味,因为身体太虚,又有寒气入体,大夫都言明恐怕很难有后代,恐怕连行房都没法,他母亲断心思,他也断心思,他那样身体又如何能耽误别姑娘。
但他没有那个心思,不代表他就是断袖啊,他浑身都洋溢着非断袖气息,怎寒江穆还能对他见钟情?
他寒江穆贵为皇子,眼界应当如江海般宽广,怎地随便个人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若是换个人,恐怕都要为这种偏爱沾沾自喜起来。但姜潮云想到他那如风中残烛生机,他也断断生不出什骄傲心思来。
姜潮云将乱糟糟思绪抛到脑后,又气哼哼地说:“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青年有些怜惜那名少年,又想到姜左岭,忍不住摇摇头。
姜左岭收来那块暖玉,本身就是寒江穆故意卖给他,
这次倒是暖。
这时窗外有声忽重忽轻鸟鸣,寒江穆将他手放回去,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
窗外是个沉稳高大青年,压低声音对寒江穆说:“禀主上,属下已经将姜瑜陇废。”
寒江穆淡淡地说:“只是让他掉颗门牙?”
青年哽,小声说:“若是做太过,恐怕会让人生疑。”
寒江穆便沉默。
姜潮云摸摸胸前巴掌大鲤鱼,这暖玉确神奇,本来就算屋子里烧银丝炭,他躺在被窝里手脚也都是冰,但有这暖玉,他现在手脚都暖呼呼。
是,那五枚鲤鱼暖玉,除却可以戴在脖颈上那枚,剩下四枚都被他戴到手腕上和脚踝上。
那五枚除最大那枚,剩下四枚是成对,对稍大些可以串做手链,对小些可以串做脚链。
姜潮云本想将暖玉还给他,但寒江穆这招巧妙,借着这莫须有传闻愣是将玉给他,想还他都没有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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