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大庄才注意到郑峰有些不对劲。
明明他才从郑峰家里出来,刚才郑峰还衣冠整洁,文质斌斌。
可现在,他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中布满血丝,抓着他肩膀手,神经质抖动着,好像个疯子。
“当然能看见你,怎就这几分钟工夫,你就变成这样?”
郑峰剧烈摇头说:“不是几分钟,是两个月,你知道这两个月,是怎过吗。”
路灯有些昏暗,还闪闪,让李大庄脖子缩缩。
他总觉得,在他看不到阴影处,好像有什东西。
忽然,他肩膀被人抓住,抓生疼。
李大庄只觉得股寒气从脚指头直贯穿到头发丝,心里拔凉拔凉。
“完,这回完,要是死全都是那个变态侦探责任。”
家里有血腥味,而且那血腥味不是郑峰。
最重要是,温文在厨房里,看到些有趣东西。
但是,现在温文不太能确定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贸然动手绝对不是个好选择,所以他才带着李大庄出来。
合计好接下来该怎办之后,温文装作失望地摇摇头,对李大庄大喊说:“你舅舅没有问题,你自己回家吧,哎,又白跑趟。”
“先不说这个,之前在家,看到你给那东西找心理医生是吧,你发现那东西异常,它不会放过你,咱们快点跑吧。”
李大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舅舅怎,又是那东西,都是看不见他什。
之前几次,李大庄看见郑峰异常,好像都处于这种状态,难道他又犯病?
他拍拍郑峰肩膀,安抚说:
“庄子,愣着干啥呢,是。”
熟悉声音传来,李大庄才稍稍松口气,转过头去,只见身后那人正是他舅舅,郑峰。
“啊,老舅,你怎突然从后面出来,吓死。”
李大庄口齿不清地说,现在他说话都直打颤。
郑峰眼泪下子就下来,哽咽着摇晃李大庄肩膀说:“你能看见,你果然能看见。”
“等等,这地方这偏僻,还没有公交车,你叫自己回去?”李大庄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文。
温文理直气壮地说:“怎,听你出来跑趟,分钱没有挣到,还要费油钱把你送回家吗?”
接着,他直接开车离开,只留下李大庄个人在寒风中凌乱。
“麻蛋,真是脑子出问题,才找他给舅舅看病,这根本就是个疯子嘛。”
于是,他只能独自往回走,他舅舅家住在个旧小区中,距离公交站点有些远,需要走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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