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是人?”刀疤脸颤抖着问。
“嘿嘿,是人又怎样,不是人又怎样,你们是人,可你们对做,是人能做出来事情吗?”
温文在右手手腕上轻点两下,然后整个人气质发生迥异变化。
他眼睛周围红色血管凸显,两只眼睛全是红色。
透过他被切割开脸颊,可以看到,他嘴中四颗渐渐伸长尖锐獠牙!
但很快,他们就看不到,因为温文脸颊已经愈合,他身上其他地方也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着。
那些之前分离出去血肉,点点蠕动回温文身体,让他高速复原着。
复原过程中,温文摸着脸颊,略有失望地说:
“嘶,怎感觉还是之前两边漏风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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