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天,呼噜声也能给他安全感。
他并不想无缘无故起冲突,也不想和邵元龙两败俱伤地打架,他小身板肯定是被揍,更因为,比起对自己不解姚菲菲,这个朝夕相处父亲更让邵非担心被看出什端倪,当然是多事不如少事。
现在是进,还是退?
但谁能保证下次情况会比这次好,邵非咬咬牙,决定还是速战速决。
要进自己房间必须跨过邵元龙四仰八叉腿,在眼睛可以在黑暗中勉强视物情况下,他小心地步步前进,跨过邵元龙时,神使鬼差地看眼,没醒。
驱蚊草,枯黄衰败挂垂着,左右两边各贴着两张破旧对联,边角也翘起来。
记得是前两年,邵父不发病时,带着邵非起贴。
邵父也不是整日家庭,bao力,不喝酒时候还算正常,这也是邵非记忆里少有愉快记忆。
邵非找到门钥匙,轻轻地转动钥匙开门进去,这是十几年来这具身体养成习惯,漫天酒味和浓郁臭味混杂在起,屋子里所有窗帘都拉着,哪怕是白天也几乎没有光线,只能靠摸索着前进。
屋子里安安静静,让邵非安点心。
关上自己房间房门,就从衣柜里找到压在下方身份证和各种证件,再翻找另个抽屉时候,却没找到打工时用银行卡。
平日里因为原主懦弱,常常被学校里小流氓堵住交保护费,这卡向是放家里,邵元龙也不太在乎这个儿子动向,根本不知道邵非平日有在打工存钱。
但现在其他东西都在,独独少这个,很显然是被拿,把其他证件都先放进背包,邵非又悄咪咪地闪入邵元龙卧室,里面依旧是个独居男人邋遢日常,按照记忆里地方从堆银行卡里找到属于自己那张,这时候也管不里面钱被用多少,邵非总算有种虎口脱险安慰。
放好卡,打算按照老路离开,脚边不慎踩到只酒瓶,酒瓶咕噜噜地滚开,砰
他摸索着开关,打开灯,凌乱客厅立刻引入眼帘,还没走出几步,就闻到更熏人味道,不详预感。
他视线凝固,眼皮狠狠跳,立刻将灯重新关上,邵元龙在家!
应该是喝醉酒,刚才几秒钟画面是邵元龙摊坐上沙发旁,也许是突然灯光照射让他难受地呻吟几下,在他身边栽倒几只酒瓶,白红黄相间,也不知道喝多少。
邵父每次,bao力,都是在酒后。
邵非做贼心虚地等会,聆听对方呼吸声,呼噜声再次响起,应该是再次睡过去,才稍稍安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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