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任性,但她们身上都有他母亲没有他却希望她能拥有性格。
能任性肆意活,也是种勇气。
阮璃紧紧抱住他腰,将脸颊深深埋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太温柔太好,她好像比昨天又多喜欢他点……
“放心,如果你决定去见,会陪着你。也很想见见她,这多年,直都只是听你说,
“你怎,心情不好?”他抚过她眉眼,“是因为昨天太……”
她愣下,她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出来:“不是你。”阮璃想想,还是说范怡那条消息事。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见,就不见。”他按按她头发,在她眉眼上细细亲,“你现在不是个人,你有。”
顿顿,他又道,“但如果你想见,那就去见,就像是和朋友吃个饭——”
“这怎能当呢?”
工作中祁湛清冷刻板,连头发丝都散着禁.欲气息,和昨天那个反反复复没完没哄着她男人完全不像是同个人。
他这种,是不是应该叫闷.骚?
她摸完痣,又去摸他喉结。
他脖颈修长,半仰着头时候显得这段特别骨感紧绷,有种让人心痒性.感。
她用手指摸不算,还靠过去舌忝口,惹得男人身体震,手指下个没留意,推出个怪异和音。
“你不想当就不当,随便你想怎样都可以,只是不要压抑,也不要为赌气故意违背自己内心。”
他声音温柔像水样,圈着她轻轻抚着她背,“很小,就没母亲,她是个倔强女人,碰上个比她更倔强男人,最后成场悲剧。但也因为倔强,她直很努力赚钱,想把最好都给,那时候看着她,总希望她能活得更自点,能走出阴霾,更快乐自由生活……
或许你母亲没有那完美,某方面做很糟糕,但至少她现在过很好,而你,还有选择见与不见她权力……”
而他,却早就没有这样权力。
如果可以交换,祁湛也希望自己母亲能活得自私任性点,像范怡,或者是像阮璃。
“小璃……”他揪出在他脖子上作怪人,捧着对方脸,低头和她对视,“乖点,别捣乱,你明天又要飞,得在下午之前把这段和音确定下来,再让你录剩下歌。”
“哦。”她乖巧应声,抱住他腰伏在他怀里,“那不捣乱。”
他亲亲她额头,继续工作。
然而隔片刻,他似乎觉察到什,又把人从怀里挖出来细细看她脸。
“怎?”阮璃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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