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着
助理胡说八道。”
祁湛搁下筷子，起身收拾餐盘，见她凑过去和伟伦小声说话，开口道，“过来
起收拾，你洗碗。”
“什
？”阮璃以为自己听错
。
祁湛侧头看他，伟伦朝他露个抱歉笑意：“真很抱歉，小璃她昨天在水冷泡久，嗓音状态可能不是太好。而且已经三个多小时，也到午饭时间，不然先休息下，饭后再继续？”
经纪人这种明面上贬责自家艺人，实则替人兜转说话方式很寻常，几乎每个经纪人都是这样。
但不知为什，祁湛听在耳中就是觉得不舒服。
尤其看着伟伦那张俊朗立体脸，脑中总忍不住想起刚才两人在客厅样子，互相勾手臂，吃个饼干还要喂，手指差点都摸上她嘴唇……
祁湛看他眼神冷两分，关掉设备起身：“休息个小时。”
对方脱薄昵大衣，身上是件修身黑色高领毛衣，站在那里细腰长腿，手里拿着叠曲谱，脸色不虞看着她。
这……今天这位脸色就没好过，该不是后悔让她唱片尾曲吧？
阮璃收拾完嘴唇，放好手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准备会拿出最好状态，让他无话可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悔！
这不是阮璃第次进录音室，但却是第次在祁湛监督下录音。
不得不说，工作时祁湛远比平时他更加严肃苛刻，气场低冷整个季节。她这才知道，先前他在《星途人生》里严格已经算是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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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是方觉准备。
他做五菜汤，三荤两素，都是比较清淡菜式，少盐少油，但却意外好吃。
这样菜，阮璃也完全能吃，只要别搭配米饭起吃就好。
午餐快结束时，她看着方觉感叹：“唉，你也太能干，又当助理又是司机，会烤饼干会煮茶，会做饭据说还是空手道黑带三段！简直就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真想把你拐回家给当助理啊！”
音准、音质、气息、情感……所有切，他要求严格到几乎变态。
阮璃自问乐感极佳，音准极好，声音从来都很稳，但他却总能挑出毛病，她甚至都不明白他是怎听出来问题。
有几次，他指出来地方她完全没感觉到不妥，直到他重放她之前那句录音给她听，她才能勉强分辩出来。
三个小时过去，进度极其不佳，而她嗓音也疲累不堪。
伟伦祁湛身后不远处，隔着玻璃留意里面人情况，见祁湛依然没有停下打算，只得开口：“抱歉，祁老师，能不能先让她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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