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洵握着手机,正在发着呆。
他每天都会像写日记样,记录某些他觉得重要事情。从来都没有断过,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样记录更有利于记下那些感觉。
不过昨天晚上,发生些计划外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怎记下来。
直到两个人上车,他都
“直想拍部电影,第个镜头应该是,男人拖着行李箱关上门,从猫眼窥视出去,他往前走,次也没有回头。这个人对切都绝情,抛妻弃子去奔赴场错误。”
“但后来,这个故事模型被破坏,你知道,就是张昼讲那个,那庸俗,就像苍蝇馆子里沾着油桌子。就像以为带入行老师应该会猝死在片场,死前还在吹毛求疵大发雷霆,结果他猥亵男童入狱,出来以后在搞微商。”
“希望能找到个重视名声,尽力书写自己故事人,最后成功或潦倒都行,但不要走向烂尾。”
依然那自私,但贺言这次听懂些。
“好难完成啊。”贺言不太认真地抱怨,“你看比如,今天这年轻有为,明天说不定就因为什原因把哪位大人物招惹被封杀。”
们有精力,刚结束就去关心问候何导身体状况。
等人群散去以后,贺言才像解冻般,终于苏醒过来,朝着何羽鞍走过去。
“贺言?”何羽鞍先看到他,叫他名字,“今天表现不错。”
他双颊都凹下去,眼皮上有几层褶,但难得很有精神,说这话时候,还对贺言笑笑。
“还是比较喜欢张昼角色。”贺言像个贪心不足赖皮。
“如果你非要找人搞同性恋话,崔远洵倒是挺合适人选。”何羽鞍说,“他父母不是那种人。”
贺言大惊失色:“你怎知道!”
何羽鞍没好气地说:“还知道你们俩私下说坏话,传播谣言。”
贺言糊弄几句,就无比心虚地跑。
他从有无数灯光照射地方,步步跑到黑影幢幢后台去。他退到这个角落里来,因为崔远洵在这里等他。
“当然。”何羽鞍说,“疯狂地想尽办法,要维护自己那虚假名誉,不觉得很眼熟吗?”
贺言又语塞,果然还是不该跟何羽鞍聊天。
“马克吐温《败坏哈德莱堡名声人》,就是这个故事。”何羽鞍恶趣味地峰回路转,“那些角色又想要钱,又想要名。从这个故事得到灵感。”
这句话实在扫射太多人,贺言被牵引着,问出来:“那你想要什呢?”
何羽鞍没有太意外,但还是沉默会儿,才缓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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