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是故事,是……”
“人终究会变成故事。”崔远洵说,“般来说,死就是故事终点。当你没有能够在为母亲报仇、为自己赎罪那个
“哦。”崔远洵开玩笑尝试又次失败。
贺言实在觉得哪里不对,看崔远洵不说话,自己憋着想好反驳也说不出来,等会儿,贺言说:“大哥,你都没点什话要劝吗?”
崔远洵这下倒是回答得很快,仿佛早就在想这件事:“有,但说出来你可能会不太高兴。”
“没事,你说吧。”贺言都不知道为什,自己居然开始鼓励起来。
不过,还能讲什,不外乎还是那套,不要被过去蒙蔽眼睛,不要毁前程,再多点,可能就是你妈妈也不想你这样……
人生,与任何戏剧都不同,它根本不讲逻辑,也不按章法来。
比如贺言觉得自己控诉得犹如杜鹃啼血,但他也不知道怎自己身强体壮屁事没有,吐血会是何羽鞍。
真是把他吓死,最后叫救护车费用,居然还是贺言来付。
正好500块,把那天当群众演员钱全花出去。
他想妈,总算不欠何羽鞍什,很想就这直接走之,如果不是何大导演还需要再观察晚上,他根本就不会留在外面坐着。
“感觉你这样判不死刑。”崔远洵说。
贺言感觉自己也应该去挂个急诊,他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出问题还是理解力欠奉:“你说什?”
崔远洵却以为贺言是不知道他分析思路,给他讲起来:“你现在名气比较大,如果像你设想样,那个人出狱后你马上去杀他,那事情会很快曝光,你过去事情也会很快挖出来,造成很大舆论影响。对这方面法律解不多,但在这种有很多其他因素影响情况下,你很可能不会被判死刑立即执行,顶多就是死缓。”
贺言还是不可置信:“为什听你语气很遗憾样子?”
崔远洵却比贺言更不解:“当然。如果不是那个结局,这个故事就从完美变成烂尾。”
“你在看什?”旁边崔远洵也坐下来,问他。
“超高级水晶棺。”贺言冷淡地说,“加点钱让他发顺丰空运,说不定能及时送过来。”
崔远洵奇道:“没下病危通知书啊,是不是有点急。”
贺言深吸口气,很想自己变成驴,敲下崔远洵这不开窍脑子,告诉他什叫讽刺。抬头,视线却撞上崔远洵那双形状好看眼睛,微微弯起来,带着点笑意。
这个场面很诡异,让贺言嘴角抽搐下:“这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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