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
会儿是四声杜鹃,会儿是鹰鹃、红嘴相思鸟。
帐篷前搭天幕,离有段距离,光线不好,只看到陆凛在处理鱼,弄好煎会儿就放上柴火炖。
柴火炖汤,总是比较鲜美。
又引碳
“在登机,你不用来。”林母是特意挑这个时间,她停顿几秒,又说,“他还躲在树屋。现在家里还剩风弦,他性格稳,办事也牢靠,以后事他会处理好。这些日子,阿姨实在对不起你,也谢谢你。”
背景响起空乘人员礼貌问候声,林母再次笑,“再见鹤清,下次见面,希望你已经是开开心心。”
林母挂电话,晏鹤清收起电话,思维还没动,就被陆凛打断。
“考试结束,今晚好好放松,去野钓?”
还是上次地点,特意没吃晚饭,陆凛带帐篷,还有野外工具,准备钓到鱼再煮锅鱼汤,弄烧烤做晚饭。
高考那两天,考场外等着人山人海家长,那也不过是去年六月事。
今年也有人在考场外等他。
晏鹤清收回目光,低头认真检查答案。
接下来几天,晏鹤清专心考试,考完最后场,晏鹤清提前交卷。
刚和陆凛碰面,他手机响。
晏鹤清眼睫动动,“考试也要?”
陆凛抱紧他,“也要。”
陆凛说到做到,当晚就进卧室如影随形。
只是晏鹤清明天要期末考,他压着人亲会儿就抱进怀里搂着,“晚安。”
和吃糖样,习惯陆凛怀抱,晏鹤清没多会儿就睡着。
结果两人今天意外空杆,快九点,晏鹤清总算钓到尾黑鱼,四五斤样子。
陆凛轻笑声,放下鱼杆,“去做饭。”
走前重重揉把晏鹤清头发。
两人打赌,谁先钓到鱼就当甩手掌柜。
晏鹤清回头,帐篷扎在不远地方,这片湖就他们来钓鱼,空旷星空下,就他们帐篷亮着照明灯。
是林母电话。
从她声音,她情绪已经平复不少,“鹤清,马上登机。”
晏鹤清眉心动动,“您要去哪儿?”
“瑞士。”林母笑着,“风逸选,说那山好水好,地方安静,住两三年,病自然就好。”
“您几点起飞?”
床头淡橘灯光落到晏鹤清安睡脸上,陆凛安静看很久,才又将人往怀里带下,闭眼休息。
早上吃过早餐,陆凛开车送晏鹤清去考试。
期末季校园冷清安静,在晏鹤清考试时,陆凛就在外等着他。
晏鹤清答完卷子,望向窗外,层层叠叠绿树,看不到陆凛。
但他知道陆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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