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在某个脱口秀演出上看到你,结束以后去堵在后门,哭诉你始乱终弃。”
“……没有始乱终弃。”
“你都认不出。”谭跃真开始哭诉,“还在那儿心只想着要面试。”
翻旧账Alpha真是可怕,向思尧平时就没什抵抗力,现在同处室更招架不住。
“没想到你会长那高嘛。”向思尧还想给自己解释,“都快米九……”
条贯穿小镇河,阿姨们在河边洗衣服,小孩在河里抓鱼。有次也是下雨,山雀飞到堂屋里来,点不怕生,在谭跃手上跳来跳去,妄想骗到吃。
那时候向思尧是说过,等以后有时间,他也想去看。
他终于想起来。
跟谭跃这些年缺失部分,就像拼图样,被块块地捡回来,又拼凑成个完整画面。
如果这真算得上算初恋话,比起谭跃,向思尧明显是那个容易忘记、容易放弃人。而现在,又是那个始终逃避、始终装傻人。
正说着话,谭跃不知何时站起来,走到向思尧面前。灯从背后照过来,形成更为高大影子,影子压在向思尧脸上。
“老是很笨,”谭跃轻声说,“就总会想,没在时候你可怎办。说不定跟着同学去春游时候就冻死在山里。”
向思尧会让谭跃操心这些天马行空问题,又会在想起向思尧时候,忍不住想笑起来。就像那些去观赏演出观众,听到某个戳中他们笑点段子,他们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不过这个时间持续得并不会太长,通常只有几秒到分钟。但对于谭跃,持续时间会无限延长,仿佛脑内会直分泌某种东西,让人快乐,让人念念不忘。
“还跟你说好过,”谭跃说,“约定起考X市大学。所以就待在这个城市,虽然特大城市人是有点多,但每天排除几个,总能排除完
向思尧之前看别单口喜剧演员影像资料,有个人在台上讲:现在男人恋爱原则就是不主动、不抗拒、不负责。
再结合李东铭前些天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发给他各类绿茶鉴定方法,向思尧觉得自己就是里面欲拒还迎,拉拉扯扯,十足绿茶做派人。
不主动、不抗拒,他两样都占,总不能到最后,还三星全满,把不负责也贯彻到底。
“可是,”这种时候,再逃避问题不说点什,向思尧都觉得不像话,“万们并没有再见面呢?”
“那说明你直隐藏得很好,”谭跃说,“作为程临儿子直没有被曝光,肯定也有能力让自己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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