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尧想想也是,谭跃直那聪明,怎可能毫无感觉。甚至连李东铭这种憨批都开始觉得他鼻炎过于诡异,谭跃肯定更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说出来。
但谭跃得出结论,向思尧却不太赞同。谭跃说:“所以你看,们其实在这方面很合适。信息素过量,你闻不到。”
向思尧有些许崩溃,他不知道谭跃怎得出这个结论,又怎能面对向思尧这个或许是世界上唯个旧人类,还那淡定。
“你信息素过量还经常紊乱,难道不应该找个能安抚你Omega吗?”向思尧问。
谭跃不解:“你为什跟刘总个想法,他是不是在看守所里贿赂你?”
当向思尧还处在忐忑之中时,谭跃已经把杯子放下,抬头看着他。
谭跃已经冷静下来,如同教中学生做题般,对向思尧做着引导:“啊?不是Beta,那是什?有点不明白。”
毕竟他对向思尧种种情况,其实都只是猜测而已,真正情况是如何,还需要向思尧本人自己来解释。
“没有分化过,”向思尧坐下来,说,“不仅没有分化,根本感觉不到信息素。”
他觉得很惭愧,头也低着,眼睛盯着地板,从谭跃角度看,只能看到段露出来脖子,因为缺乏阳光照射,显得肤色很白。谭跃注视着这些根本无关紧要细节,又听着向思尧结结巴巴解释,世界变得安静,好像只有面前这个主体。
“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向思尧不太懂,“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时代已经变。你看过现在熊
向思尧解释很多,从那个全球开始分化日子讲起,讲他漫长等待与不安,以及他终于明白自己和别人不样。当别人在担忧和伴侣匹配度不够高时,向思尧却根本连产生这种问题可能都没有。
“好像大家都在树上蹲着,突然除以外,全都开始直立行走。”向思尧说,“都成智人,只有还在当人猿。看到你,就更不知道怎跟你说。好像说出来,你会觉得,向思尧,好久不见,你还是这拉啊。”
虽然,即使自己在这个问题上隐瞒,也还是很拉,与谭跃相比,有更加现实差距。但起码,他经历高中三加年以后,考上还不算特别差大学,也拿到毕业证。
“没有这想。”谭跃听完,说道。
“其实之前有感觉到。”谭跃用另种形式把他原本计划事情表达出来,“很多时候,你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信息素。换成别人,早就已经很不舒服,但你就没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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