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人啊,被别Alpha用信息素攻击才犯病。”谭跃理直气壮,“情况不样,是正当防卫。”
况且,他这次只回击莫危个人,还只是造成短时间眩晕,又哪里算什大事。
“不过这样他更误会,”谭跃感慨,“他对
向思尧跟着谭跃往下走,听着周围人讨论,又看眼谭跃。
刚才动静那大,向思尧肯定意识到,谭跃正想着怎跟向思尧解释,向思尧突然问:“疼吗?”
“嗯?”谭跃不太明白。
“信息素超标会电击,”向思尧指指谭跃脖子,“刚刚看信号灯亮。”
谭跃反应过来是他早上随口卖惨,说:“不疼。说着玩,其实是这个检测器原本有电击功能,许医生早就给去除掉。”
自己没有,那显然是自己问题。向思尧只好撒谎:“好像是有股怪味,不太好闻。”
谭跃挺满意地笑笑,眼看前后排人要走,要换位置来让自己舒服点。谭跃把衣服领子往下扯,露出脖子上那个仿佛装饰物检测器。
伴随着谭跃撕下抑制贴,检测器亮起红灯。
莫危只觉得千斤巨石直冲他脑袋砸下来,刹那之间就眼前黑,没意识。谭跃却立刻若无其事地贴上信息素抑制贴,对傻眼向思尧说;“没什意思,们也先走吧。”
“他是不是晕?”向思尧看着莫危方向。
“哦。”向思尧认真看着那个检测器,大概在想谭跃所说真假,最后似乎没有选择相信。
“他觉得你是Omega,刚刚对着你散发信息素,”谭跃说,“才反击。”
原来刚才众人讨论事情,症结居然在自己身上。向思尧又次感受到信息素威力。
“莫危就是那种最讨厌Alpha,自以为高人等,觉得他信息素有多大魅力,”谭跃语气里有明显鄙夷,“看他迟早哪天要进去。”
“但你刚刚也在公共场合散发信息素,”向思尧提醒,“不违法吗?”
“嗯,帮他打个120吧。”谭跃问,“你是不是带信息素清除剂,也喷喷。”
等救护车来把莫危拉走,别人都在议论:“奇怪,怎他走,就没有信息素味道?”
“你也闻到啦?就说刚刚好难受,简直担心会发情期提前。”
“这人有病吧!之前还不信传闻,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真。听说他被赶出来以前律所就是因为跟委托人有腿。”
“公共场合就敢这样,怕不是他用信息素诱导委托人吧。吐,这种人也能当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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