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认识哥哥面前这样,他觉得很丢人,连忙抽几张纸巾,把桌子上水迹擦干净。检查遍,又松口气,还好暑假作业没有湿,依然那干净,只做五道选择题。
“这两题错,”谭跃站在边,瞥眼,“再重新算下。”
“哦。”向思尧挺听话,拿起笔又开始算起来。
“你这笔怎怪模怪样?”谭跃看见向思尧笔,上面有很多个洞,造型很奇怪。
“这个啊?”向思尧把笔举起来,给谭跃看,“这个是矫正写字姿势笔,老师说写字姿势不正确,让去买。你要吗?还有很多支。”
谭跃很少会为别人免费付出什。
小时候父母出去打工,家里只有他和老人。老师试图让他当课代表/班长/学习委员,他就会说他没有时间,还要回家给爷爷奶奶做饭洗衣服;逢年过节,不知道哪里来亲戚带着弟弟妹妹找他询问学习技巧,他正因为做错道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闭,过会儿就滴几滴眼药水,出门跟爷爷奶奶说要惩罚自己,去绕山跑圈。留下亲戚目瞪口呆,转头训斥小孩太过懒散,看看人家,活该成绩差!
谭跃也不晓得自己是怎无师自通,总而言之,招数简单,却十分有用。又因为他成绩确好,哪怕长辈们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也不会说出来。
他人生里,总是吃亏得少,占便宜多。
照理来说,按照他性格,看到程临是个并不想搭理他,也不会给他提供任何帮助人,就应该找个借口,溜回去。
他拉开笔袋,找起来。
谭跃当然不要,他都高二,哪里还需要矫正写字姿势。可是向思尧很是热情,立刻就找出新笔递给他,看他不接,还疑惑地眨眨眼睛,睫毛也跟着在眨,让人神经闪过阵酥麻。
但谭跃没有动摇:“不用。”
跟着,他又接连拒绝向思尧推过来全自动橡
为什现在,不仅留下来,甚至还在守着别人做作业呢?
谭跃抬头,看过去。
书房是给程临独享,向思尧书桌在自己卧室里,旁边是扇窗户,太阳斜照进来,给向思尧脸镀上层柔软金色。这家伙做着作业,就睡着,趴在桌子上,长长睫毛抖动着,让人想伸出手指,用指尖去触碰下。
谭跃也确这干,原来是仿佛羽毛划过皮肤触感,还不赖。但向思尧似乎被惊扰到,皱皱脸,眼看就要醒过来。谭跃拿起桌上水杯,轻轻倒点,在向思尧脸边。
向思尧惊醒过来,发现自己不但睡着,居然还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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