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渲名字是皇帝拟,“渲”这个字很有意思,这是种画法,涂上墨后,再用水淋擦,使颜色浓淡得宜。皇帝给陆珩儿子起这种名字,是什意思呢?
陆珩话和王言卿想法差不多,她说:“也觉得不该和二皇子走太近。方皇后至今无子,无嫡立长,二皇子占礼法优势,不知道有多少人忙着讨好王贵妃。王贵妃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心态越来越骄矜。今日她来找说话时,言辞十分恳切,可是仔细观察她表情,却看不出多少真诚。如果没猜错,她想要拉拢陆家,但心里却觉得这是施恩,们定不会拒绝太子招揽。即便们投向她,恐怕她也不会感激们。”
陆珩心想王言卿能力实在是作弊,旁人结合各种因素分析大堆,而王言卿看对方脸,直接就得到答案。陆珩握住王言卿手背,由衷道:“夫人高见,有卿卿这等贤妻在侧,不知道帮躲避多少祸端。能娶到你,是毕生之幸
辞。陆渲在宫里跑累,回家路上就靠在王言卿怀里睡着。马车停在陆府二门,陆珩下马,来马车前接王言卿,却见她抱着陆渲出来。陆珩嫌弃道:“他都多大,还让人抱着?把他叫起来,让他自己走。”
王言卿没好气瞪他眼:“他刚睡着,哪有你这样当爹?闪开,你挡住路。”
陆珩无语,但怕王言卿磕着碰着,赶紧从她手中接过陆渲,让丫鬟扶着王言卿下车。
陆渲离开母亲柔软怀抱,有些不习惯,迷迷糊糊嘟囔两句,趴在陆珩肩膀上睡着。陆珩低头看手臂里陆渲,心想小子能耐,才多大就能哄着他夫人偏心。
陆珩虽然说着让陆渲自己走,但到底不舍得叫醒他,路安安稳稳抱着陆渲回后院。陆珩将陆渲放回床上,给他脱鞋,拉上被子。王言卿在旁边看着心急,恨不得自己来:“动作轻点,小心吵醒他。”
陆珩看着自己明明已经放轻手,又在心中叹口气。
把陆渲安顿好后,夫妻两人回房。他们换轻便家常衣服,坐在窗前说话。王言卿问:“今日好些人都来问渲儿,贵妃尤其热切。皇上到底是什意思?”
陆珩说:“朝中又有人提起立储,看,皇上应该是动立太子心思。照现在形势,皇上应当中意二皇子。”
王言卿皱眉:“莫非让渲儿给二皇子做伴读?”
陆珩却立即摇头:“不行。皇帝命夏文谨教导二皇子,二皇子已有个首辅老师,决不能再有个陆家伴读。锦衣卫效忠是皇上,若和太子走太近,恐怕会引皇上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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